魔族骨子裡刻著對上位者的崇敬。說句不好聽的,這把劍地位可能比魔尊本人都高,畢竟它是一出生就在魔界的。
“我也是真的沒想到。”孟流垂頭,似乎是驚歎,最後控製不住地笑起來:“原來是魔尊大人的靈劍。”
“不過現在似乎易主了呢。”
成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魔修的劍。
不知道魔尊看到後作何感想。他是感覺挺爽的,雖然拿到劍的不是他,但想一下也知道自己本命劍落彆人手裡,氣也能氣瘋。
在場的魔修臉色都挺精彩,顯然也是對此戲劇性一幕格外不滿。
自家的劍靈怎麼出去溜了一圈,找了個元嬰期的做劍主,那可是他們曆代魔尊大人的劍。
才元嬰期,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強大的靈劍都是隻有強者才配擁有的。除非對方天賦異稟,不然真就找了個廢物。
不見君是個不知道低調為何物的,更不知道謙虛怎麼寫,他理所當然指揮起這裡的人,讓他們準備個大一點的住所。儼然一副將他們當手下的架勢,魔修們也不敢有意見,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忙不迭跑出去給他準備了。
葉翹看了輕輕咂舌,誇張了吧。
即使是在五大宗,長老們都不敢這麼使喚人的啊,最嚴重的無非是掃掃地。
結果在魔界不見君完全將這些人當隨意可以使喚的工具人。
孟流湊近她,看出來了葉翹的懵逼,猜測以她的身份可能從沒碰到過這種級彆的場麵,便低聲道,“不一樣。”青年輕輕意味不明,“在我們這裡,那些高層的命令大於一切。”
“這個劍本身的定位……”他動了動唇角,“是真的很厲害了,換句話說,他身份在我們之上。”
也就是說不見君可以橫著走,隻要不碰上魔尊的情況下,他這個身份是真的很好用。
葉翹見他這麼解釋,眼睛微不可查亮了,“那我不就可以靠著劍靈一路躺了。”
孟流欲言又止瞥向她。
不僅啃小,還啃劍。
難怪能這麼囂張,孟流點了點頭,“理論上是可以。”
他要是有魔尊的前靈劍能靠,早帶著劍遠遠地叛逃了,這個葉翹運氣真的好極了。
兩個蘿莉外加一個劍靈,在魔族橫著走都沒問題。
場麵被一個劍靈輕鬆壓了下來,葉翹跟在離開沒什麼問題,孟流見狀也想跟著一起走,結果被留了下來。原因是他再次意圖叛逃必須給予他一點懲罰。
孟流差點破口大罵,之前怎麼不提懲罰的事情?不就是記恨他沒有將不見君的事情提前告知嗎?
可他真的不知情啊!!
……
等孟流受罰結束回來後,已經是深夜,那幾個化神期完美演繹了什麼叫負責,不見君隨口一句話他們迅速給安排好了。
而且這個短暫的住所有兩個化神打掩護,短時間內還真不會有人發現打擾他們。
孟流回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看到葉翹直接往桌子上一趴,“你一開始怎麼不說他身份?”
但凡葉翹提前說了,也不至於這麼他被白白扣一口黑鍋,挨了一頓懲罰下去。
葉翹:“……”鬼知道你們魔界的製度這麼強啊,她隻清楚不見君是魔尊的劍,真沒意識到他竟然是僅次於魔尊的存在,但凡知道不見君這一茬都不會混到靠打劫維持生計。
“你不也沒認出來。”她指尖晃了晃腰間的棍子,漆黑色的棍子刻著花紋,看上去很是小巧漂亮。
“我是見過這個劍靈,但它本體以前不長這樣。”孟流疼的額頭冷汗潸然落下,“以前它挺漂亮的,比現在漂亮。”
他說不上來什麼滋味,伸出手想摸一摸,又沒這個膽子,最後訕訕解釋,“沒想到現在變成棍子了。”
好歹是他們魔族的靈劍,誰能想到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非要打個比方的話,不見君之前就像是那家養的漂亮貓咪,離家出走的後果就是變成流浪貓,渾身臟兮兮灰撲撲的。在被葉翹撿回去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它的長相也依舊隻是個樸實無華的棍子。
葉翹擺弄了兩下,“它可以變幻形態我是知道的。”
除此之外,似乎和普通靈劍也沒什麼區彆。
不見君察覺到被小瞧後又不高興了,垂下腦袋,如果有貓耳朵都變成飛機耳彆到後麵去了。
孟流看到這一幕簡直都有些不忍直視:“……哦。那肯定是能多變的,它可是魔尊的劍嘛。”
事實上,比起這個,他更想呐喊,好歹是魔尊的劍啊,不見君爭點氣拿出你邪魅狂狷的氣場來啊,你這氣鼓鼓的是什麼鬼的反應啊!!
“葉翹也是一直當劍使用的,配合成風宗的七十二道劍法次次能打個不出其不意。
這個劍到底不是修士的劍,而是魔族的,見孟流在那裡一直盯著看個沒完,葉翹也好奇將下巴抵在桌子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孟流沒有回答,而是問:“我能摸摸嗎?”
這大概是正常人見到傳說中的生物時的第一反應,誰都想去摸摸。
葉翹點了點頭,他便直接上手了,順著紋路擺弄了下,“它還有花紋呢?”
葉翹不奇怪他的反應,“它一直都有。”她和小師叔也研究過,之前不見君的使用方法是小師叔告訴她的,或者說一步步引導下告訴她的,後麵謝初雪沒再管她。
“它難道還有彆的用法嗎?”她想起來了不見君是魔族的靈劍,那麼這種事其實找魔族來摸索更合適一些。
孟流也在琢磨,一個棍子變成劍並不奇怪,奇怪的是花紋,在劍上刻花紋那麼一定是有咒印或者說什麼不知名的東西。
“你把血順著花紋塗上去試試看?”
葉翹嘗試將血抹上去,各種無果後,兩人都沉默了。
不見君顯然也不清楚,
葉翹乾脆試探性用狼毫筆凝好神識,隔空準備畫一下這上麵的咒印,到時候問問雲痕或者小師叔。
咒印在她收筆的那一刻結成,穩穩打入棍子當中,淡藍色的蓮花印記出現,那是屬於月清宗的標識。葉翹暗道臥槽,還沒來得及解釋,突然胳膊被攥緊。
孟流呼吸微微一滯,死死抓著葉翹,“臥槽你看,這個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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