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瀝很誠懇地問謝初雪是不是傻逼,老實說,這是個哲學問題。
葉翹回:“他可是,但又不完全是。”
畢竟他心眼子可多了,和謝初雪打交道,說話都得小心翼翼。
謝初雪仔仔細細觀察了她一身行頭,葉翹腰間掛了個玉佩,成色水潤是件能彙集靈氣的靈玉,單就一枚玉佩便是極品法器。
他挑了挑眉,轉頭跟周行雲低語,“莫非是你哪個師弟因為嫌棄咱們宗太窮,終於選擇賣身求榮了,找了個有錢的小道侶?”
不然很難解釋她哪裡來的親傳弟子服。
周行雲搖頭,“不知。不過……並非沒可能。”
“且。”周行雲想了想,遲疑補充:“她與葉清寒甚是熟絡。”畢竟都知道葉清寒喜歡女裝這種癖好了,必然是交心的好友。
他覺得葉翹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葉清寒的朋友?”謝初雪笑:“那她穿我們長明宗弟子服?”
周行雲沉默了。
所以說,怎麼看她都太可疑了吧!?
葉翹聽著這兩人的話,覺得事情可能有點不妙了,謝初雪性格多疑,自己渾身上下都疑點重重的,一旦解釋不了自己身份,極有可能將她關起來。
她有試煉在身,總不可能在長明宗蹲大牢吧。
葉翹眼觀鼻鼻觀心片刻,她境界在化神,兩人的討論並沒有壓低聲音,聽的一清二楚,她表態:“我和你們宗的沐重晞認識。”
“我真不是什麼壞人。”她聲音平靜道,“我想和他聊聊。”
這幾個師兄裡麵,沐重晞這個傻白甜最好忽悠。
葉翹也不想走什麼進獄係親傳路線,當下和沐重晞聊聊才是最好的選擇,起碼彆都一個個用這種警惕的眼神看著她,搞得她像是什麼魔族的人一樣。
長明宗什麼時候這麼草木皆兵了?
在葉翹的印象當中,原本的長明宗紀律不可謂不鬆散。
謝初雪見狀,饒有興致將沐重晞給叫了過來,想聽聽看她能狡辯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