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善一懵,下意識拒絕:“其實……”
“冒犯了。”
她不容拒絕,伸出手觸碰上了他的臉,很是輕柔,如羽毛般輕盈,所過之處,帶來絲絲涼意湧動。
他怔然地看著她專注的神色,聲啞於喉,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隨即,她加重的力道,那動作間從撫摸變成了細膩的探索,貼合著他的五官、輪廓、骨骼,溫度逐漸升了起來,指尖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到了他心底。
他手心緊了緊,拉下了她的手:“可以了。”
“善人,切勿諱疾忌醫,隻要再摸完肩胛骨……”
嘉善斷然道:“鬆手。”
另一邊,當三公得知嘉善將徐山山順利帶回商丘時,便急匆匆趕來,卻不想剛踏入佛堂,卻看到了令他們震驚得目瞪口呆的一幕。
隻見,一向守禮遵循佛禮,不近女色的嘉善正被徐山山壓在身上!
從他們的角度來看,無疑徐山山主動的,她“上下齊手”,一個無力反抗掙紮,一個在禽獸般的施……暴?
他們倒吸一口氣,暴怒的情緒卡在嗓子眼裡,不吐不快。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是……成何體統?!”海公率先發難。
雖說是未婚夫妻,但……也未免太猴急了吧,她……她就不能等到成婚當日嗎?
“福公、農公……”
嘉善雖內心坦蕩,但此時此景,也略微有些不自在。
徐山山一聽有人來了,倒沒急著一下撇清撤離,而是替僵硬的嘉善整理了一下胸口扯亂的僧袍。
“摸好了,嘉善大師你骨相清奇,命帶華蓋,乃天生佛骨,注定……與佛有深緣,此生不凡。”
嘉善見她正正經經講出這樣一番話來,霎時便將剛升起的疑竇散了個乾淨。
原來她並非胡鬨,而是真在與他摸骨。
她看著他,他明亮的雙眸,宛如兩泓清泉,不摻雜絲毫煙火之氣。
“善人,成佛吧,你不管旁人言語,隻管修成正果,圓你夙願。”
從門外灑落的清輝朝陽溫馨的不刺眼,披拂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