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著那做什麼?該做什麼都不知道嗎?”
“對、對不起衛主,我等立即就去搜查船艦。”
原本彙聚一堆的船兵一哄而散,待到周圍安靜無人之際,衛蒼灝也沒再問她什麼,而是返回她方才所居住的那一間房間。
裡麵一如從前,除了舷窗被打開,地上還躺著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男人。
他深了深眸色,一把撩開袍擺蹲下,伸指探了探其氣息。
“人怎麼死的?”
徐山山站在門邊,聽他問起,才道:“自殺的吧。”
“送死”與“自殺”,意思也差不多。
衛蒼灝起身,環顧了一圈房內的一切,然後回頭看她。
“徐山山,從這個邪師出現在你的房間起,你應該就沒有任何驚慌,甚至你還有餘力掌控著一切。”
這房間不大,但裡麵的每一樣擺設都整整齊齊地保持在原位。
可麵對一個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尋常女子第一反應不是驚叫大喊,便必然是極力反抗……
可事實上到他闖入進來的時候,她於“火中”神色從容淡定,不僅連一根頭絲都沒有亂,那個據說十分歹毒的邪師,還什麼都沒有實施便已經氣絕而亡了。
雖然有些違背常理,但這也隻能說明,對方一出現,還來不及做些什麼,便已經被她製住了。
果然這個男人不好糊弄,他腦子精得跟個鬼似的,任何蛛絲馬跡他都能重組成真相,而且他很理智,不會被情感與狂妄偏移了最恰當的判斷。
“而且,這邪師應該就是為你而來的。”
“火勢”的中心是以這間房為起源,而那名邪師哪都沒去,準確無誤地來到她的住所,目標如此明確,根本不像是隨意挑選與誤闖。
“大抵是吧。”
徐山山沒有否認他的推測。
衛蒼灝看著她,眉頭緊鎖,不虞的情緒像存積已久:“你就不能安份守紀一些?”
他的意思也很好理解,平日不修德,專乾陰損事,不僅被縣老爺抓起來關到黑島服刑,她還惹上邪師千裡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