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先斬後奏虎頭鍘怒殺將軍(一)^……(2 / 2)

是婁密?是婁密嗎?他想殺死懷了他孩子的月半朧?

一念閃過,柳廂回眸盯著喬瓊喬璣,質問道,“她不是和你們住一塊的嗎?怎麼突然跑到我的屋裡了?你們沒有好好看著她?她有身子了。”

喬瓊忍不住落淚,含糊不清道,“柳將軍,本來這一天她都同我們在一起,可傍晚她說想去幫你打掃打掃屋子,讓我們不必等她回來……我們以為她很快就自己回來睡覺,我們也沒有想到……”

喬璣躲在喬瓊背後,瑟瑟發抖,“柳將軍,月半朧姐姐吊死了,卷丹姐姐和妙語姐姐她們也是這樣,這樣吊在半空中……柳將軍,會不會是同一個凶手做的?月半朧姐姐不會自殺的。”

經此提醒,柳廂回憶卷丹和妙語死後的慘狀,頭皮緊得將欲炸開,她捂著頭迅速思考,想得腦袋都要掉了。

找了一塊手帕蓋在月半朧死不瞑目的臉上,柳廂憋著哭意去拿月半朧手心的發釵,怎料抽了半天竟沒拔出來。

“明白了,這發釵應該與害她之人有關。”

在風城,柳廂白天和月半朧,喬瓊,喬璣她們接觸不多,對月半朧的發釵何處得來一無所知,她望著喬瓊喬璣兩人,一字一句地問,“喬瓊,喬璣,你們和月半朧關係好,你們可知這桃瓣發釵是誰送給她的?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戴的?”

安靜地想了想,喬瓊答道,“柳將軍,我依稀記得月半朧在卷丹姐姐和妙語姐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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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之後就戴上這發釵了,至於是誰送的我們也不得而知,我們八卦過,但是她絕口不提對方是誰,久而久之,我們就沒有問了。”

“……”柳廂緊鎖雙眉,思緒雜亂。

倘若月半朧生前的話皆是真的,那麼這發釵就是婁密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婁密不想要月半朧和她腹中胎兒,才會下此狠手一屍兩命?

可,婁密不是因為下--身被割,疼得臥床不起嗎?他是何時偷偷潛過來勒死月半朧,難道,他是派了其他人前來?

“你們今天有沒有看見鬼鬼祟祟的人出現在院外?”

“回柳將軍,沒有瞧見。”喬瓊喬璣異口同聲回了一句。

柳廂百思不得其解,現下夜深,不該喧嘩鬨事,便讓喬瓊喬璣點了蠟燭來,她把月半朧硬邦邦的屍體拖到屋裡,拿了棉被包裹著。

喬瓊喬璣不敢進屋去守著屍體過夜,柳廂就讓她們先回屋睡覺,等天亮再起來。

可一連出了這麼詭異的三次“懸梁自儘”,喬瓊喬璣兩位弱女子哪裡受得了?睜著眼睛一夜未眠。

等喬瓊喬璣走了,柳廂坐在月半朧身邊,一雙眸子危險地眯起,其中湧動著無法扼製的滔天憤懣。

天角泛白,一顆滾圓碩大的雞蛋黃躍上天幕,漫出無邊無際的金光。

柳廂靠著土牆打著盹兒,臉皮被太陽一照,瞬間睜開眼睛,她扭頭去看被棉被裹著的月半朧,太息一記,關上房門徑直去找付庚重。

剛起床,搓了把臉的付庚重走到院子裡伸了個懶腰,餘光一瞥,看見了一抹暗青色。

直到柳廂真真實實走至他麵前,他還有點不可置信,受寵若驚地滾了滾喉結,“廂兒,這一大早,你怎麼來了?是想我了嗎?”

柳廂沒時間和他噓寒問暖,一五一十將昨日月半朧來找她,夜裡又吊死在她屋裡的事情講一遍,說得付庚重臉盤子黢黑,跟擦了鍋底灰無異。

他眉峰一抖,“你是說那被你救過的罪臣之女,吊死在你的門口?”

“對,她不可能尋死,必是有人做了手腳。”

“廂兒,以你所見,你覺得是誰?”

“月半朧死前曾說與婁密有肌膚之親,我覺得婁密現在的嫌疑最大。”

付庚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對,可是婁密被狐珈軍師斷了命根子,這月半朧有了他的孩子,他難道不應該高興嗎?為何還要做出這般喪儘天良之事?”

柳廂一怔,覺得言之有理,轉念一想,否認道,“婁密心狠手辣,惡行累累,怙惡不悛,他未必就那麼在意有沒有後代。”

付庚重道,“廂兒,此事的確蹊蹺,咱們還得再查一查才能蓋棺定論。”

“付庚重,我明白,可我等不及了。”

柳廂咬緊牙關,恨意不加掩飾,“我必須要婁密死,他害死了卷丹和妙語,又害死了懷有他孩子的月半朧,我等不及了,我非得給他一個教訓。”

她直勾勾凝視付庚重,撂下一句話,擲地有聲,“付庚重,若我日後乾出什麼膽大包天之事,你也不要大驚小怪,我不用你幫我兜底,隻請你體諒。”

言畢,颶風一般拔腿就走,不到一秒便消失在眼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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