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季家,盛暖直接上樓回房間洗澡換衣服,等到她在巨大的浴缸裡泡完出來,傭人已經端上來果盤。
她坐在陽台的懶人沙發上,吹著小風喝著果汁看著遠處的風景,隻覺得愜意極了。
今天那一場就當是跟盛家斷絕關係的預熱,然後就是季家二少爺那個小病秧子。
阻止他被邪煞侵襲,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很有可能要正麵對上那個邪煞……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弄得過。
弄不過也得上,畢竟是任務,更何況,隻要阻止季容被邪煞占據侵襲,哪怕小病秧子以後沒了,她還能舒舒服服繼續過這種不用為錢發愁鹹魚的日子。
而且是被季成洲和盛月不得不養著的那種鹹魚日子……想想都有意思!
沒過多久,另一輛車停在樓下,盛暖從陽台看下去,就看到是小病秧子季容。
他頭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包紮著紗布,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季容進了門,迎麵就遇到季家管家鐘叔,鐘叔看到季容額頭的傷,頓時一愣,下意識想要說什麼,可在對上季容無比溫順軟弱的樣子,又咽了回去,不著痕跡歎了口氣。
季容對鐘叔笑了笑,自己上樓。
盛暖穿著浴袍從陽台回到屋子裡,就看到季容到了樓上,她走過去:“還疼嗎?”
這也是客服跟她商量的結果:為了以防她萬一弄不過那個邪煞,她要跟季容想辦法修複維持好關係,這樣,哪怕到時候這邊任務完成不了,至少可以安然脫身。
算是有備無患……
季容似乎也對盛暖的主動關心感到詫異,他頓了頓,然後抿唇搖頭,小聲說:“不疼了。”
說完,仿佛想起什麼,他又連忙說:“剛在宴會上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故意叫我過去的,我也沒彆的意思……”
這下換盛暖錯愕了。
她沒想到季容居然會先解釋道歉。
無論如何的確是她推倒的他,他現在卻在這裡可憐巴巴跟他道歉解釋,還真是……軟弱可欺啊。
可盛暖也知道,他是軟弱,卻並非不記仇,否則原劇情中也不會在變成邪祟後把原主弄殘了扔出去報仇。
想了想,她走過去哥倆好的摟住季容往旁邊沙發走去:“來來,咱倆聊聊。”
可手搭上去,她才發覺小病秧子還挺高的,就是有些偏瘦,又總是低著頭,所以看起來十分孱弱……
季容被按到沙發上,整個人都有點懵:“聊什麼?”
盛暖挑眉:“聊我們兩個啊!”
她歎了口氣:“你看,我們兩個人結婚也這麼長時間了,這段時間以來,我故意嘲諷你甚至欺負你,你從來都沒反抗過……你這樣不行的啊!”
季容眨眨眼,有些怔忪,小聲問:“你、你故意的?為什麼呀?”
他本就生的精致,發色和眼睫都是純粹的鴉黑色,再配上無辜柔弱的神情,盛暖差點忍不住想上手rua。
她語重心長說:“因為我想試試你的脾氣啊,可現在我發現了,你的脾氣太好了……季容,你可是季家的正牌少爺,你得支棱起來啊!”
如果季容能支棱起來,那她就可以利用他去對付季成洲和盛月……看那兩人還怎麼惡心她。
盛暖體內的宅鬥小能手在躍躍欲試,可下一瞬,卻見眼前的財閥正統繼承人眨巴著無辜的狗狗眼茫然問她:“我支棱起來……要乾嘛?”
盛暖握拳給他打氣:“當然是奪回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