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夫足夠霸氣！”
“老夫跟你們談了那麼久，你們說不合作，就不合作？門都沒有！”
“隻有老夫不想合作的機構，而你們，沒有拒絕的權利！”
“嗬嗬。”江澤熙一副恬淡慵懶的姿態，根本沒當回事。
“告訴你昂，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華潭咄咄逼人，“老夫隻給你一天時間！”
“一天以後，老夫就在直播間，說你們機構抬高藥價！說你們機構賣假藥！說你們機構誤人子弟！”
“憑老夫的流量，想毀你們，玩一樣！”
“卑鄙！”柳夢涵罵道。
“老夫還有一個至交好友，獅子王，聽說過吧！之前你們機構，有一個叫葉乾的小子，得罪了獅王，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這樣吧，隻要你們乖乖合作，老夫替你們說情，讓獅王放葉乾一馬。”
“哦，那倒不必了，”江澤熙道，“你給獅子王帶句話，就說葉乾絕不會，善罷甘休！”“葉乾一定會找機會，弄死獅子王！”
“葉乾讓獅子王，趕緊買口棺材，洗洗就葬！”
“你的意思是，”華潭陰沉沉道，“不打算合作啦？”
“不合作。”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後悔？這樣吧，老夫再給你一次選擇的……”
“聒噪。”
江澤熙直接掛斷。
“這就是個老流氓！”柳夢涵氣呼呼道，“葉平，不用害怕！這件事，我會為你出麵！我們柳家，管定啦！”
害怕……？
江澤熙扶額苦笑。
我有這麼弱嘛……
“不用了。”江澤熙搖頭道。
“不用客氣，今天幫過我，就當我，還你一個人情。”柳夢涵十分仗義道。
“不是客氣。”江澤熙搖頭歎息。
他撥通一個電話。
“葉少。”那邊響起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華潭的黑料？”江澤熙問道。
“太多啦！你要聽哪個？”那邊聲音，有點興奮。
“最大的，讓他翻不了身的那種。”
“他是個gay！”那邊興衝衝道，“他猥褻男粉絲！還給一個男記者下過藥！連老頭都不放過！”
我去！
柳夢涵聽得，眼睛都直了。
這個消息要是爆了，彆說直播界了，華潭估計得坐牢。
“有證據嗎？”
“太多啦，你要哪個？”
“……”江澤熙。
本來江澤熙也隻是覺得，對方同在直播界，多少可能知道一點華潭的劣跡。
可是現在，江澤熙甚至都懷疑，對方是專業搞這個的。
“這樣吧，你先搜集證據，”江澤熙道，“然後買一些熱搜，費用由我來出。”
“好噠，葉少，費用就不用您考慮啦，反正，我早看他不順眼啦～”
掛了電話之後，車內死一般寂靜。
“你朋友？”柳夢涵打破沉默。
“嗯。”
“誰啊？我認識嘛？”
柳夢涵覺得，對方聲音，有些耳熟。
“應該認識，孫寧一。”
“哦，原來是孫寧一啊，”柳夢涵笑道，“我說怎麼聲音那麼……什麼！你認識孫寧一！”
“你嚷什麼，”江澤熙掏了掏耳朵，“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柳夢涵驚訝地望著葉平。
那可是，被稱作，王聰都得不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