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又把品幽喚了進來。
品幽和夏荷是親姐妹,品幽是姐姐,夏荷是妹妹。
她現在需要沐浴。
這一次生病,她在榻上躺了半月,感覺自己都要臭了。
女兒回來了,她也得好好梳妝打扮一下,不能這麼邋遢的出現在女兒麵前。
這會功夫餘笙也已換上漂亮的衣裙,粉色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鮮活明亮得仿若一下子就燃燒了整個四月天。
花容也特意在外麵等著她換好衣裳出來好與她說話。
“師兄,窩美嗎?”
餘笙臭美的在流觴麵前轉了個圈。
娘親給她準備了好多新衣裳,每天可以不重樣的穿,她可喜歡了。
流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溫柔中帶了些笑,“美。”
她向來愛美,臭美。
路邊采朵花都能往頭發上插。
“妹妹,他是誰呀?”花容掃了一眼那叫流觴的少年。
妹妹竟也對他笑得如此好看,待他如此親切。
真讓人抓心撓肺。
“三鍋鍋,這是窩的師兄流觴,師父特意派了他護送窩回家的,寧可不要欺負他。”
身為侯夫人最小的兒子,自幼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他,向來不知愁滋味。
整日混在一眾姐姐妹妹奴婢的胭脂堆裡,那是人人都捧著的小主。
嬌縱是難免的。
心碎,“三鍋鍋看著像是會欺負他的人?”
餘笙給他一個甜美的笑,奶聲奶氣的誇獎:“三鍋鍋最好了。”
花容趁機哄她,學著她奶聲奶氣的調調:“眉眉能讓最好的三鍋鍋抱抱嗎?”
“抱。”她小胳膊一伸,身子騰空,被抱了起來。
被小哥哥抱起來的小餘笙也很高興,眯眼直笑。
一旁的流觴看在眼裡,微微挑眉。
她是真不認生,自來熟。
花容繼續學著她說話:“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