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陳瑤是知道的,當時是她已嫁入了侯府的第二年。
那時隻道他是自己酒多了撞在桌角上死的,卻沒想到是趙氏推的。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華春瑾隻能再次默默的把這一切埋在心底。
若不是今天陳瑤提到是不是因為祖上做下太多業障,才會讓侯府的子孫遭到這樣的報應,他是不會道出這些醜事的。
從他這裡聽了個大概的陳瑤默了,她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難怪華春瑾都生了害她之心,原來是遺傳啊!
有其母必有其子。
“陳瑤,陳瑤,你怎麼了?”
“你笑什麼?”
因為看不見,華春瑾有些慌了。
“我笑了嗎?我是難過罷了。”
“侯爺,還有嗎?”
他麵上閃過一些慌亂,“沒,沒有了,夫人,為了拂風,這事你也要好好處理了,要不你找個道士給他們超度一下?”
陳瑤自顧的說:“侯爺,你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漏掉的?比如,侯爺也曾在我的藥裡加烏頭,想要慢慢毒死我。”
“……”華春瑾震驚的睜大空洞的眼睛,喃喃道:“不,不是這樣子的,夫人你不要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陳瑤嗬嗬的笑:“侯爺還真把窩囊表演到底,連承認的膽子都沒有啊!父親至少知道錯了,正如祖母所詛咒的,他追悔莫及,肝腸寸斷,最終死在母親的手裡。”
她每說一句,華春瑾麵色就難看一分。
“而你們直到如今還不知悔改,那麼今天就由我來代替祖母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肝腸寸斷,追悔莫及。”
她使了個眼色給潘胭脂,她立刻會意的上來就打。
“**。”她上去就先抽了他數個響亮的耳光,直把華春瑾抽懵了。
在這個以夫為天的時代——
以著陳瑤溫婉的性子,他也不敢相信打他的人是陳瑤。
手都打疼了。
潘姨娘揉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陳瑤慢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