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這張臉,當真是生動極了。
一會乖巧可愛,一會又委屈巴巴。
可以他對她的了解,認定了她生性放蕩不羈,一身反骨,離經叛道。
“我自不會讓人因此輕看了郡主。”
“我就知道夫君是不會舍得讓我受委屈的。”
華拂風不置可否,轉身就走。
兩人一起去了梧桐院。
陳瑤已在客堂坐著喝茶,一邊和餘笙說話。
她和花容已請假在家好幾天了,是該去書院了,可餘笙在家裡玩了幾天後,惰性出來了,有點不想去了,找著借口和她說:“娘親,窩還在孝期呢,怎麼也得過了頭七窩才能去書院。”
你哪門子的孝期啊!
這邊正說著話,奴婢過來稟報說小侯爺和郡主來了。
片刻,兩人一起走了進來,雙雙向長輩行了一禮:“兒子給母親請安。”
“兒媳給母親請安,特來給母親敬茶。”
她的婢女已備好茶水,謝珠璣拿來茶水,因著兒媳的身份,她就行了跪拜禮,把茶雙手奉上:“母親請用茶。”
陳瑤接了茶,抿了一口,也就賞了她一對玉鐲。
“兒媳謝母親。”
她這個敬茶禮剛行過後,花容跑了進來。
陳瑤道:“花容,餘笙,以後郡主就是你們的嫂嫂了,你們也見過嫂嫂吧。”
餘笙乖乖的起身一拜:“笙笙見過嫂嫂。”
謝珠璣客氣的道:“能做公主的嫂嫂是我的榮幸。”
花容不情不願的也行了拜禮:“見過嫂嫂。”
謝珠璣望他一笑,“花容,當真是人如其名,貌美如花,如花似玉。”
花容:“……”
說得好像他是個女孩子似的,花容麵上不悅。
“大哥,你要不再給嫂嫂請個夫子回來,好好讀讀書。”
這自然是在陰陽怪氣,拐彎抹角的罵郡主沒有學問。
華拂風認可的頷首了。
謝珠璣笑了一聲,話鋒一轉:“花容,我記得你養了一條小白蛇。”
“郡主還是多關心關心我大哥吧。”少關心他的事情。
“府裡這幾天一直在忙祖母和公公的喪事,我一直沒好和母親說,我婚房的床上那天出現一條小白蛇,還是餘笙來幫我捉走的呢,聽說那條小白蛇是三弟的,就是不知道三弟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