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結盟了,她也不願意成為趙姨娘手裡的刀。
趙姨娘道:“你說這話就沒有意思了,咱們兩個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若不聯手抗陳,咱們必死無疑,以陳瑤的性子,她絕不可能養著我們這些閒人的。”
當初陳瑤查她的賬,查出她貪墨後,直接把她的月例全停了,隻給她一日三餐。
鐘姨娘道:“我記得老太太還有一個遠嫁的女兒,不如請她回來住上一段時間。”
“你也說是遠嫁了,遠水解不了近渴,再說了,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回來她也管不了侯府的事情。”
“不試試怎麼知道?如果你告訴她老侯爺,老夫人都是陳瑤害死的呢?”
“聽老夫人說她這個女兒在津州做縣令夫人,你說一個縣令夫人回來能拿什麼與陳瑤抗衡?”
鐘姨娘歎口氣,“若能回來惡心惡心她也是痛快的。”
“我回頭寫封信給她,但她嫁出去這麼多年了,對老夫人和老侯爺還有幾分感情就不得而知了。”
願不願意回來出這個頭更是沒有把握。
兩人正聊著,隔著院牆就聽外麵傳來歡笑的聲音,是餘笙和郡主的聲音。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的站起來就往外走。
不遠處,小餘笙正攀在一棵柿子樹上。
九月,也是柿子成熟的季節。
紅紅的柿子探出又圓又大的腦袋,露出誘人的笑臉,小餘笙站在樹杈上摘了一個又一個柿子,順手塞在了她口袋的空間裡。
郡主謝珠璣在下麵仰著頭觀看,一邊指揮著大聲喊:“這裡有個大的,這個特彆大。”
正在這時,劉嬤嬤聞訊匆匆趕了過來,在下麵直喊:“哎喲,小祖宗唉,你爬那麼**什麼?快下來,快下來。”
謝珠璣不能理解她的著急。
難道她不知道餘笙是有法術的小孩子,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