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就猜著淩軒可能凶多吉少,現在親眼看見一個鮮活的人躺在這兒,她心裡還是有著一些驚懼的。
小餘笙跑過來湊近一看,不由道:“淩軒的臉好白啊!”
“像被泡過的白饅頭。”
鐘姨娘:“……”
這是她見過最讓人討厭的小孩子,從不說人話。
跟著一塊來的陳瑤道:“趙姨娘,節哀順變。”
她又吩咐管家,把後事辦了。
都是未及冠的孩子,又是庶子,最多也就是給個好點的棺材,穿身漂亮些的壽衣罷了。
拂風、花容也都聞訊而來。
昨晚兩人在一處休息,一天華淩軒被抬回來了,兩人就一塊過來了。
看了一眼已**多時的華淩軒,花容假模假樣的上前說:“淩軒哥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你怎麼舍得丟下趙姨娘呢。”
趙姨娘聽見他的聲音時哭聲漸漸止了,猛然,她抬了雙眸狠狠的盯著花容。
都是他,若不是為了要對付他,淩軒就不會出事。
花容被她盯得打了個寒顫,那眼睛像毒蛇似的,“趙姨娘你盯著我看什麼?”
趙姨娘不看他了。
“我的淩軒啊!”她又大聲哭了起來,他自告奮勇的要去除掉花容的時候,她就不該同意。
如今她兒**,一生的指望也全斷絕了,她活著還有什麼盼頭?
哭著哭著,趙姨娘突然就站起來衝向了花容。
花容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她給撲倒了,就見她手裡握著一把發簪就要刺向他的脖頸。
眾人皆驚,根本來不及阻止,說遲時,那時快,就見趙姨娘握發簪的手被定格在了空中。
是餘笙朝她使了個定身符。
餘笙走來,把趙姨娘手裡的發簪拿走了,又把她人提了起來,扔一邊了。
趙姨娘被定了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華蘭蓉又驚又嚇的撲了過來,抱住她的姨娘大聲說:“你對我姨娘做了什麼?”
餘笙氣呼呼:“是寧的姨娘要傷害窩三鍋鍋,窩對她使了定身符。”
花容心有餘悸,被兄長扶起來的時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