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鬆沒個正形,滿嘴誑語,昂山佛子顧忌他實力不凡,也不想輕易翻臉懲戒。
“我聽聞人說廟中常有善人求子……”
“佛門之地不容穢語汙蔑,休要信口雌黃!”
昂山被安鬆那肆無忌憚輕挑的話語氣的佛心動蕩,他個人被潑汙水無所謂,可他不能容忍有人對佛祖不敬。
不可否認,佛門中是有一些藏汙納垢之所,是有一些肮臟邪惡之人,是有一些因不事生產而對社會無度索取的陋**,是有一些宣傳消極思想的行徑,是有一些愚昧世人的動機,但這些都不足以成為彆人侮辱佛祖的理由。
昂山這次白日來青樓並不是因為他個人的私事,如今朝廷被妖物把持,他們佛門所能獲得的利益大為縮減。
天下這塊蛋糕的大小是天定的,妖物多吃一口,其餘勢力自然就少收益一分,斷人財路是可忍熟不可忍。
朝中已有多人對坐在皇帝位子上的那個人心生不滿了,皇帝老兒那個位子傻子都能坐,有能力有勢力的人自然都在覬覦。
此次,昂山代表他們降魔寺來青樓會見一位大人物,商謀合作與利益再分配的事情,對於此時在帝國民間傳教多年的佛門來說是更進一步的契機,更是佛門勢力膨脹發展的必然。
不想跟眼前風言風語的安鬆糾纏太久,在昂山佛子看來他們兩人無非就是強者之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意氣之爭罷了,不值當因此而誤了大事。
雙手合十,淡淡地看了一眼麵前攬著青樓老鴇腰肢的浪蕩道士安鬆,昂山佛子不再理會言辭上的交鋒,自顧離開。
安鬆見對方不搭理自己,也有自覺些無趣,轉頭接著跟身側的老鴇調笑起來。
……
“這就是你們所言穩壓同輩的新生代青年才俊?”
怡美院的閣樓上,一位眼神睥睨雙目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負手而立,俯視樓下,“放浪形骸,狂妄自大,恃才傲物,哼……”
“賢王所言極是。”
中年男子身後一名身穿文士服的隨從應聲說,“可這種人是天生的快刀,賢王不妨拉攏利誘,收為己用。”
安鬆跟老鴇兩人一路說說笑笑,他出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