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掌聲自遠處傳來,安鬆抬眸望去,竟然是東王莊綾,他正一個人朝安鬆緩緩走來。
“表哥一身實力深不可測。”
莊綾那白皙帥氣的臉上滿是笑容,從小養尊處優細皮嫩肉的臉頰也因心中的興奮而染上了一抹暈紅,“我是該繼續叫你安牧恭呢,還是該叫你安鬆?”
東王的話令安鬆心中一震,他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她……連這些事情都跟你說了?”
莊綾笑而不語,但安鬆仿佛已經看到了他藏在眼底的得意。
“除魔司有你……”
東王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被安鬆不耐煩地揮手打斷。
“我累了。”
說完,安鬆便施展遁術,瞬間消失在原地。
東王莊綾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掃視著四周剛發生過一場大戰的地方,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
幾日後,在帝都的人群中漫無目的走著的安鬆突然察覺到周圍的人都向道路的兩邊閃去,他也隨著大流走到了路邊。
一隊騎在馬上的禦林軍率先開路後,一匹老馬拉著簡陋的囚車“吱呀”“吱呀”地走在鬨市的道路中央。
囚車中,一名披頭散發身子佝僂的男子被綁著雙手關押其中。
道路兩旁看熱鬨的人們紛紛向囚車裡丟著爛菜葉與石子,那男子躲也不躲地木然站在囚籠裡。
突然,他的眼睛掃到了路旁站在人群中的安鬆,頓時激動了起來。
囚犯嗚嗚啊啊地,用身子不斷地撞著木柵欄,盯著安鬆的雙眼中充滿了求生的欲望。
安鬆看出了此人是賢王莊珣,他的舌頭似乎已經被割掉了,任憑怎麼用力也無法說出一個字。
那天,莊珣故意刺激安鬆的情緒,意圖讓他在跟妖僧普渡慈航的戰鬥中發揮失常,這事情安鬆心中有數,但此時也懶地跟莊珣計較了。
不再搭理莊珣眼中的哀求,安鬆轉身離開。
被遊街並押往刑場的莊珣沒多久便被劊子手砍下了腦袋。
一間茶樓中,正在喝茶的安鬆突然感覺自己的桌旁多了一個人,他抬頭一看,是東王莊綾。
此時的莊綾意氣風發,滿臉的喜氣洋洋。
安鬆很討厭他,見不得莊綾如此這樣,他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沒等莊綾開口,安鬆率先向其拋出了一個驚天秘聞:
“你其實是莊珣與太後的私生子,你還不知道吧。”
說完,安鬆便施展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