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庭握緊她的手,直徑走進暗巷。
進了暗巷,明亮的光線被屋簷阻隔,隻有微弱的光線能照進來,清韞的口罩被邊庭輕輕扯下來,隨後他將手裡的艾草麻糍遞到她的嘴邊。
“啊。”
她聽到他道。
清韞並沒反應過來,但卻已經下意識的張嘴咬了口,咀嚼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她笑著握住他的手腕,將艾草麻糍湊到他的嘴邊,邊庭也不猶豫,沿著她咬過的位置咬了一口。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將一塊艾草麻糍分吃完。
“還吃嗎?”邊庭問她。
清韞搖搖頭:“不吃了。”說著便想將口罩重新戴上。
邊庭:“等等。”隨後伸手過來,手掌輕輕托住她的下頜,帶有薄繭的指腹將沾在她嘴唇上的艾草粉給擦拭乾淨,觸感溫軟細膩。
清韞微微抬著頭,她看著他半隱在陰影中的清俊麵容,對上他深邃似潭的眼眸,心裡驀地緊了下,下一秒,邊庭便順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低頭吻了上來。
邊庭順勢扣住清韞的後腰將人攬在懷裡,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這個吻加深,不費吹灰之力的撬開她的嘴唇,長驅直入汲取她的味道,同時,清韞也品嘗到他舌尖上淡淡的艾草氣息,在昏暗的空間裡,隱隱還能聽到從巷口走過的腳步聲以及說話聲,不可言說的隱秘刺激感令清韞心跳加速,好似下一秒就要從胸膛裡蹦出來似的。
“邊庭…”她沒忍住輕輕推搡了下他的肩膀。
結果卻被邊庭箍著腰身朝身後的回廊柱壓過去,在這種緊張刺激的氛圍下,清韞逐漸被男人親的頭暈腦脹,甚至還有些缺氧,白皙的麵頰也暈染上淡淡的緋色。
直到口袋裡的手機連聲振動起來,清韞沒忍住一激靈,要不是邊庭撤的快,大概率會咬到他的舌頭,清韞一邊喘息一邊伸手去拿口袋裡的手機,邊庭則伸手幫她將嘴唇邊上斷掉的銀絲擦拭乾淨,清韞的呼吸猛地一窒,沒忍住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給拂開,然後背過身去接電話。
雖是被瞪,但邊庭眼底的笑意卻怎麼都掩飾不住,他上前一步,手臂穿過她纖細的腰際,從後將人抱住,下巴輕輕的置在她的發頂上,安靜的聽她同對麵說話。
約好在烏篷船售票處見麵之後,清韞跟鳶然掛了電話。
她用手肘輕輕抵了下身後的邊庭,道:“走了。”
邊庭笑著幫她將口罩重新戴好,牽著她的手出去。
彙合之後,鳶然挽住清韞的胳膊,朝她擠眉弄眼。
清韞:“……”
邊庭包了艘烏篷船,從遊船上下來,知璋知徽便嚷嚷著餓了,原本就是正值抽條長身體的年齡,自然餓的快,於是幾人又去了常去的美食店吃了夜宵這才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