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司書先生很在意這個市長的事情嗎?”
“在意也沒有用啊,我不是政府官員,又不能對他們做什麼,作為偵探,能做的就隻有將真相公之於眾,不負責抓人呢。”
司書似笑非笑的看著諸伏景光:“綠川君加入偵探社也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你對這個案子感興趣的話,可以留下來調查,需要幫忙的話儘管說,老師們可是很熱心的。”
“司書先生說笑了,我隻是普通人,可不敢摻和進這種事情裡,一不小心是會沒命的。”諸伏景光淺笑著,“唔,要是圖書館的先生們感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打打下手做點繁雜的小事。”
司書看了諸伏景光一會,語氣輕快的說道:“好啊,那你就當一下我的臨時助手好了,在神戶旅遊的這幾天,我們邊玩邊調查。”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試探地問道:“司書先生想要查清楚這件事嗎?”
“查到哪裡算哪裡,我對……這件事情背後的組織,有點小興趣。”綠川光說他和尾生步流見過,總不能對方口中的組織,和派綠川光過來臥底的組織是同一個吧?要真是同一個,那就有趣了。
帶著小臥底查自己東家?司書最後看一眼那對母女還正在維持秩序的警察,離開了現場。
雖然今晚的遊玩發生了一點小插曲,但是無傷大雅,他們並沒有牽扯進去——好吧,那就該擔心他們今天會不會遇到第二次案件了。
沒關係,今天司書會去主動尋找案件。
回到酒店睡了一覺,上午,司書打扮成了一個快遞員,捧著一個紙箱子,帶著諸伏景光來到了一間公寓。
門牌號上寫著“相田”,他敲了敲門,說道:“您好,有您的匿名包裹請簽收!”
屋子裡麵沒有回複,諸伏景光戴著帽子,靠在一旁的牆上低頭看手機,假裝自己隻是路人,餘光從帽簷下看向門口。
昨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後,他打開手機,發現zero還是沒有給他回複,新乾線上的案子還沒有能夠解決,如今又多了一個,他打開上線的通訊界麵,猶豫了一下,報告了關於之前遇到的組織成員“尾生步流”死亡的事情,詢問了尾生步流的資料,沒有提到神戶市長川上丞,隨後他就在網上和組織的內網搜索了關於川上丞的內容。
網上對神戶市長的評價就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友好親切的好市長,看著照片上和善的麵相,諸伏景光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居然是社會的渣滓。
內網裡並沒有搜到相關的情報,諸伏景光將事情發給了情報組的人,說自己的任務牽扯到這個市長和尾生步流,讓他們儘快把資料給他,最好一天內可以拿到。
很快上線就把尾生步流的資料發給了他,有了詳細的名字樣貌,很容易就找到了登記在係統裡的信息,當然,更詳細的情報還需要時間。
尾生步流的資料不多,現今34歲,國中二年級從學校退學,就沒有再繼續讀書,家裡有一個殘疾的母親,父親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除此之外沒有彆的親人,直到高中都還有他在便利店工廠之類的地方兼職打工的記錄,成年之後就沒有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尾生步流加入組織?他在帝國圖書館的這一個月又發生了什麼,讓他突然魚死網破,舉報神戶市長呢?諸伏景光揉了揉額角,有些頭疼。
忙了一晚上沒怎麼休息,導致早上起來的時候,他一打開酒店的房間門,看見有人穿著快遞員的衣服低頭站在麵前,差點就要伸手把人摁在地上了。
“是我啦是我啦!”在諸伏景光出手之前,司書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