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魚目混珠的是他自己呀!
蕭氏直接給氣笑了:“你竟然還知道魚目和珍珠的區彆呀,那為何你看不到鳶兒的好呢?”
“母親您為何看不到魚兒的好呢?她的好?嗬?不過是虛以討好罷了,沒有自己鮮明的個性,同其她大家閨秀有何區彆?每個女子不都如她這般嗎?”
蕭氏簡直氣惱的不行:“鳶兒是京都閨秀中的典範,不會輕浮隨便,很是端莊穩重持禮,恭順孝敬公婆!
而你喜歡的女子呢,輕浮,放浪形骸,與那青樓女子有何異,也就你拿瓦礫當個寶,不識鳶兒這顆明珠的好。”
“母親,魚兒不過是敢於衝破世俗枷鎖大膽做自己,你們怎可對她有這般偏見,而且她非明珠而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吧。”
“你的聖賢書讀到哪裡去了,衝破世俗枷鎖,敢於做自己,這倒是很奇談,她一個連自己來自何處都未曾講清楚的人,枷鎖何來?
她所有的行為簡直不知所謂,與失智之人並無不同,正常人會如她那般?
再看看你的嫡妻,你這般不顧規矩體統新婚夜與那女子荒唐,她可有和你鬨?有過半分怨言,反而處處替你們說話。
不讓我們去發難你心愛的女人,更處處維護與你,獨自前來敬茶,孝順我和你父親,作為親子你卻與女子白日沉迷於躺在床榻之上?”
本在閉目養神的國公爺,聽到蕭氏的最後一句話,怒火再起,虎目中噴出簇簇火苗直直的射向江行昱:
“逆子,逆子,白日宣淫你也做得出,你到底還要出格到什麼程度。再看看的的嫡妻,你不配,這樣的你她都未曾生出怨懟。”
江行昱冷冷的掃了葉黎鳶一眼,他不解,這般沒有特色的女子,父親、母親,為何這般喜愛,這般維護,心裡的逆反更強了。
一直以來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子不知凡幾,大多如葉黎鳶這般的大家閨秀,見多了在他眼裡她們並無所不同,讓他覺得乏味到索然無味。
不似她的魚兒猶如一道光,點亮了他整個默守陳規的世界,她大膽無畏,張揚明媚,不受任何約束,暢所欲言,展露自我,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覺得是精彩而有趣,她每日都充滿了活力,讓他也有了少年的蓬勃朝氣。
江行昱對於這個被父母拿來同自己魚兒對比的葉黎鳶更多了份不喜,冷沉的目光掃向她:
“那又如何呢,依舊無法改變她是一個刻板無趣的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