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培訓,他們終於踏上了返鄉的道路。
當安凡躺在自己一個月沒睡過的床上時,不由地感歎,果然金窩銀容比不上自己的狗窩。
桃井看著這懶到骨子裡的安凡,已經自然而然地穿起圍裙開始大掃除。
一個月沒住過人的家,臟亂得可以。
加上安凡本就不是個愛收拾的人,桃井甚至從床底翻出了兩個汽水瓶。
這邊桃井任勞任怨地替安凡,打掃著屋子,另一邊,安凡收到一條緊急短信。
事態緊急,速來!
是森鷗外發來的,對方難得會有這麼緊急的語氣,想來或許真的是有大事,身為mafia多多少少會受些傷。
“太郎。”他叫著桃井的名字。
桃井抬頭間,一個東西扔向了他,他雙手接住,打開一看是一把鑰匙。
“我去橫濱一趟,家裡的鑰匙交給你了。”當時房東隻給了他兩把鑰匙,他一直把另一把當備用鑰匙,如今卻交給了桃井。
桃井握緊鑰匙:“路上當心。”
安凡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港口mafia。
然而卻不見任何傷員。
說好的大事呢?
然而,大事沒見到,卻看到了搭建好的舞台。
原來治病是假,想聽歌是真!今天才從國外回來,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的安凡,簡直恨得牙快咬碎一地。
知不知道,什麼叫勞動法!
但是沒辦法,麵對屑森,他隻能被強製加班,演唱了兩個多少小時。
剛剛還在舞台上活力四射的安凡,一下舞台,就冷著一張臉,連話都不願意多講。連森鷗外遞來的支票,也是板著板奪過。
麵對這樣的安凡,森鷗外也隻是一笑而過。
“master,兩杯拿鐵。”
結束了演唱,安凡就直奔咚漂咖啡店,他和桃井約好了在這裡見麵。
十分鐘後,桃井拎著蛋糕出現。
這是米花町新開的蛋糕店裡,最出名的蜂蜜蛋糕。安凡之前在看美食推薦的時候,有看到它,沒想到今天桃井就帶來了。
他高興地將其一分為兩,與桃井一起愉快地吃下午茶。
“你的,我的。”他將分好的蛋糕端到桃井麵前。
“謝謝。”桃井拿起叉子,蛋糕非常柔軟,叉子輕輕一碰便陷了下去,他切下一小塊,放進嘴中。
蛋糕細膩,入口即化,帶著牛奶與蜂蜜的香甜,難怪最近這麼火。
吃到好吃的安凡露出幸福的笑容:“很好吃吧,太郎。”
“不錯,有90分…”一如既往準備打分的太郎,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
他臉色漲紅,痛苦地捂著脖子,隨著“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太郎,你怎麼了?”安凡趕緊上去要替他治療。
但有一個人比他快一步,走到桃井身邊,將他扶起,看著桃井的模樣,五色田介人神色變得格外凝重。
“這是…”他仿佛知道了什麼。
隨之桃井吐出一大口血來,慢慢地恢複平靜。
安凡接來一杯水,喂桃井服下:“太郎,感覺怎麼樣?怎麼回事?你哪裡受傷了嗎?”
剛剛桃井的樣子,真的嚇壞他了,雖然隻有一分鐘,但那一分鐘,桃井看上去差點死掉。
“我也不清楚。”桃井搖頭:“隻感覺到有股力量攻擊了我。”
“是詛咒。”
五色田介人卻是知道了一切:“是有人在詛咒你,那個人是個很厲害的詛咒師,否則普通的咒詛根本不可能在你身上起作用。”
“詛咒?莫非是…”安凡頓想到一個人,除了那個假夏油外,還有誰會詛咒太郎。
等一下,原來master和桃井是認識的嗎?
但現在他沒時間想這個。
“可是詛咒不是需要媒介嗎?”雖然他不是很了解詛咒,但是詛咒的必要條件,他還是清楚的,那就是生辰八字,或是頭發或是血之類作為媒介。
桃井是孤兒,除了他的親生父母外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生日,然而頭發之類的,他們才從國外回來,夏油傑怎麼可能拿到,就算想拿,他也打不過桃井?
五色田介人:“那就要問你們自己了,身邊有沒有人有機會可以拿到桃井的頭發。”
誰有機會能拿到太郎的頭發?
安凡陷入沉思。
“算了吧,也沒什麼大礙。”桃井打斷了他的思路,顯然,他並不想追究責任。
他緩緩站起,擦掉嘴角的血跡:“對不起,弄臟了你的店,讓我來打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