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假的,傻柱要向侯衛民磕頭道歉?”
“這傻柱道歉的方式真算是誠懇啊。”
……
很快,在經過了短暫的寂靜後,人群變得嘈雜無比。
“憑什麼,憑什麼傻柱要向這個有人養沒人教的畜生玩意磕頭道歉!”
下一秒,賈張氏滿臉惡毒地開口道。
已經被侯衛民收拾過了,此時賈張氏的鼻子上還貼著紗布,但賈張氏這個人主打地就叫做死性不改。
“老虔婆,你個老東西,你敢再罵一句,我立馬報警送你去監獄!”
侯衛民瞪著賈張氏道。
已經給了教訓,賈張氏仍舊死不悔改,侯衛民決定以後好好治治這個老東西。
雖然不認為自己罵侯衛民幾句,她就要被送去監獄。
畢竟,她以前罵過侯衛民成千上萬句都沒人拿自己怎麼樣。
但何雨柱畢竟因為侯衛民的舉報,才從監獄裡出來,無論如何賈張氏都不想去步何雨柱的後塵,所以隻是站在那裡恨恨地望著侯衛民,也並未繼續說話。
“侯衛民,你怎麼能辱罵長輩呢!”
不滿地,易中海皺著眉頭,開口就是道德大旗。
“易中海,你的眼睛是被野驢給踢了還是耳朵因為拉偏架遭到了報應聾了,賈張氏罵我的時候你是瞎了還是聾了?還有,我的長輩姓侯,可不是那阿貓阿狗品德敗壞的畜生,如果我真得有那種畜生長輩,我身為他的後輩都是感到**。”
侯衛民冷哼一聲瞪著易中海。
雖然侯衛民已經不是一次怒懟易中海了,但不少人的眼睛裡還是蘊藏濃重的驚訝。
在這大院裡,易中海威望極高,除了侯衛民以外,誰又是敢對易中海如此怒懟?
異彩連連,許大茂旁邊的婁曉娥凝望著侯衛民。
“你,你……”
“哼。”
手指著侯衛民半天,最終冷哼一聲,易中海並未說什麼,不過眼睛中閃過的一絲陰狠,還是暴露了易中海的真實想法。
“傻柱,你表個態。”
易中海將視線轉向了傻柱。
“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