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見。
但是那個眼罩的材質明顯就是不透光的,他是怎麼看見外麵的?
安室透收斂起心中的疑問,略微有點兒煩躁的皺了下眉。
最近的怪人和天才越來越多了,他總有一種奇怪的緊迫感,就好像有什麼正在改變一樣。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時寧小心的看著懷裡的納西妲,現在她的血線已經穩定在了50%上,雖然沒有再繼續上漲,但納西妲的臉色明顯比剛剛好了不少。
“......還是有一些疼。”納西妲悶悶的將頭埋進時寧的懷裡,眼眶微紅,看上去委屈極了。
不能哭,神明必須堅強。
納西妲努力將馬上聚集到眼眶的眼淚憋了回去,不能流淚,哭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她會OOC的。
納西妲覺得她不能讓時寧再擔心了。
可是,可是剛剛好疼啊
納西妲抓緊時寧胸口的衣服,突然感覺好委屈。
“沒事了,我陪著你。”女孩兒輕聲的呢喃輕飄飄的落到納西妲的耳中,她悶悶的詢問:“你真的會一直陪著我嗎?”
“我會陪著你,直到你不需要我。”時寧知道這個時候的她能做到的,就隻是給納西妲一個虛無的,縹緲的承諾和安慰。
緊緊攥著衣物的手動了動,而後慢慢鬆開。
納西妲在時寧懷裡坐起來,除了微紅的眼眶,她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溫柔聰慧的神明。
“那你願意成為我的信徒嗎?”女孩兒認真的看著時寧,“請相信我,我永遠不會與你為敵。”
時寧看著納西妲的眼睛半晌,在這雙漂亮溫柔的眸子逐漸暗淡的時候突然開口:“尊敬的小吉祥草王大人,我早就是你的信徒了啊。”
納西妲愣愣的反應了半晌,璀璨的光芒綻放,她驚喜的抓著時寧的手,綠色的力量在掌心彙聚,順著相貼的地方流轉。
時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