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相當篤定嘛。
五條悟停下了晃椅子的幼稚動作,他往前靠了靠:“那麼,是什麼情報能逃出六眼?”
“說嘛說嘛。”
時寧歪頭,露出一個相當溫柔的笑容,她一字一頓的道:“夏油傑。”
年輕的老師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他的手一用力,將眼罩摘了下來,完整的露出了一雙眼睛,風暴在這雙眼睛中凝聚。
最強,什麼是最強?
生來便站在世界頂端,高高在上成為了五條家的神子的代名詞,哪怕他經曆過失敗,哪怕隻要他有那個心,就一定能血洗整個咒術界,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心智沒有成熟的孩子。
這個最強甚至還沒有十八歲的時寧成熟。
站在頂端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在意地下螻蟻的呐喊,掙紮?六眼是五條悟的幸運,也是五條悟的不幸。
他隻能看見咒術高專裡的幾個學生,卻忽略了堆砌出整個咒術上層絕對威望的,是無數咒術師絕望的屍體。
“你為什麼——”會知道夏油傑?明明當時關於夏油傑的全部資料都封鎖了。五條悟神色冷漠,他看著時寧的時候,第一次帶上了審視的意味。
成功觸及到了最強敏感的神經,他終於不再將這場交易當做兒戲了。
而且——誰說刪除數據了就一定恢複不過來了?
現在的同學中,這一套玩的溜的可不止一個人啊。
“這是秘密。”時寧搖頭,暴露出一個芙寧娜就夠了,其他人在歌劇的準備工作還沒做完的時候就先藏在幕後吧。
“說說吧,你的條件。”五條悟敲了敲桌麵,漫不經心的道。
“在我需要的時候,隨叫隨到。”時寧定定的看著五條悟,雖然她的計劃中,有沒有五條悟都一樣,但有五條悟作為助力也會省事很多。
“一個情報,就像得到‘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