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東西是在搞行為藝術嗎？
時寧感覺自己看不明白，每一個帷簾旁邊都有兩個看著就不好惹的咒術師，好像是在……提防時寧？
他們真的好怕死啊。
這種程度就連時寧看了都是瞠目結舌。
“時寧，華人，名下有一間事務所。被五條悟發現其天賦，並帶入咒術高專進行學習……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加入高層，成為家係咒術師。我們也能不追究你私藏特級咒物的事了，甚至給你授予一級咒術師證明。你不用離開咒術高專，隻要作為我們的眼線，每個月向我們彙報咒術高專和五條的動向。”
“並且，你的所有開銷由高層買單，擁有選擇任務的權利。”
“那第二點呢？”說的倒是好聽，目的卻隻是想要一個間諜而已。而且——他提到了事務所唉。
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們會不會對事務所出手呢？
時寧笑了起來，對事務所出手的話，她就不用擔心了。
沒有人能夠在神明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第二，咒術界即刻以私藏特級咒物的罪名對你進行逮捕，執行死刑。”
蒼老的聲線就像是宣判的號角，試圖吹響死亡的回響。
“看來你們很有自信啊，不是還沒有在我的住所搜到特級咒物嗎？這麼急著給我定罪？”時寧無辜的擺擺手，表情真摯又有些疑惑。
“還是說——咒術界有特權，能夠越過警察，越過公安，進行死刑的執行？”
沉默在室內蔓延。
“不會吧不會吧，那不就成為法外狂徒了嗎？我好怕怕哦。”時寧帶著笑意的乾淨聲線，卻說著陰陽怪氣的話。
在場的哪個不是千年的狐狸，時寧根本沒有觸怒他們中的任何人。
“所以，你的選擇。”老人冰冷沙啞的聲音降下。
“那還用選嗎？”時寧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如果我成為間諜的話，五條老師會給我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