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你這個數據是從哪弄來的?
現在的公安係統真的這麼差勁嗎?感覺隨便的一個人都能黑進去,就跟回家一樣輕鬆自在。
“值得注意的是,該女子的家人。她有一個哥哥,還有一位父親。哥哥在監控中最後出現的時間是兩天前的一家化工廠,而女子的父親大家都見過,剛剛的那位老教授。”
安室透愣了愣,公安係統中的信息繁雜龐大,彙集著全國人的生平資料,想要從中準確定位一個人的話可不容易,甚至相當複雜,就連他們這些公安部門的人每次查找資料都改非很長時間,久岐忍戴著的這個耳機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是怎麼鎖定找到人的?”
“時間,地點,是否有不良記錄,再加上推算和記錄,很容易就能找到。”久岐忍頓了頓,“你找不到?”
“當然不會,我當然能找到。”安室透笑的彬彬有禮。
“既然找到人了,我們就去找一下當事人好了。”溫迪歪頭,“或者我們可以幫他們一把?”
安室透暗自皺眉,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個丈夫真的是死者,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將嫌疑人帶回警局,而不是想辦法為他們脫罪。
“我讚成。”久岐忍點頭,“我們不是政府組織,雖然寧寧不希望我們殺人,但是這種程度她可以接受。”
“不要小看時寧的承受能力啊,能當咒術師的家夥都有一定程度的瘋狂,她的底線是我們不能親手殺人,而不是不能借刀殺人。”羅莎莉亞倦怠的說著,她戳了戳珊瑚宮心海的肩膀,“幫個忙,我快受不了了。”
“已經開始了嗎?怎麼不早一些跟我說?”珊瑚宮心海瞪大眼,連忙抬手放出一隻淡藍色的水母。
明明是生活在海裡的水母卻飄飄忽忽的在陸地上遊蕩,它的每一次飄動都讓旁邊的空氣產生了類似於水裡的波紋。
出乎預料的,在水母的波紋範圍內待著並不會弄濕衣服,而且還能讓身體感受到久違的放鬆。
安室透驚奇的發現曾經舊傷的部位有著細密的麻癢,沒過多久就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就像是恢複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