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可是——啊啊啊啊!”萩原研二還沒說完,就被申鶴一把抓住胳膊,塞進了掛在背包另一邊的掛件上,一個金色的半透明精靈小球。
格外突兀,萩原研二隻來得及留下慘叫聲,和鬆田陣平幸災樂禍的大笑格外相配。
“你們認識。”做完正事,申鶴才開口。
“是的是的,我們認識,他是我的發小,萩原研二。這小子之前麻煩你了,不知名的小姐。”
聲調懶散,如果不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都能幻視出一個男人嘴裡叼著一根煙,懶洋洋的道謝。
“我是申鶴。”
“行。對了,那小姑娘呢?”鬆田陣平問道,他好歹也是被拜托了照顧時寧,現在一覺醒來,眼前隻有這個白發女人,他的照顧對象不知所蹤。
“她有其他事,最近不能回來。這個,交給你了。”點了點金色小球,申鶴沒等鬆田陣平回答,略一頷首,轉身離開。
好一會兒,金色小球才緩過神來,他晃了晃身體:“怎麼人都不見了?”
“你是媽媽不見了就要找的小孩兒嗎?”鬆田陣平嘲諷道。
“喂喂喂,小陣平,我們才見麵你就要這麼損我嗎?太沒道德了吧。”
“跟你這種不穿防爆衣就敢直接上的笨蛋比道德,那我可真是太有道德了。”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當然,小玩偶是沒有翻白眼這個動作的。
不過這一句話一出,兩個鬼都沉默了好一會兒,萩原研二才小聲說:“距離太近了,穿和不穿沒有區彆嘛。”
“既然你也在這裡,那你是怎麼死的?”話題轉移的相當生硬,鬆田陣平慢悠悠的點評著。
“和你一樣,被炸死的,同一個人。”
“他還沒抓住?”兩個人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那個造成了他們兩個死亡的炸彈犯。
“沒有,我死的時候還沒有。”
這下子,兩個人再次沉默了。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萩原研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