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淺昭在這裡沒有立場開口,他看向謝景策,“既然於大人開口,我也不好婉拒您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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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淺昭坐在謝景策身側。
此時謝景策開口說:“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符淺昭側目,嘴角擒著笑意,壓低聲音道:“殿下,心可真大,就不怕這位於大人是裴知謹的人嗎?”
“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謝景策明了口茶,淡淡的道。
符淺昭對謝景策的話顯然感到不解,疑惑的問道:“此話又怎講?”
符淺昭看了一眼謝景策,又看向杯中的茶,見他不疾不徐的開口說:“你我現如今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現在可跑不了了。”
符淺昭秀眉微皺,不滿謝景策滿是威脅的話,不動聲色斂下神色,輕笑道:“殿下可是要拉我一起死?”
謝景策嘴角微翹,隨後搖頭道:“昭昭,我可從未想過要死。”
“哦?那你要謀權篡位?還是手刃了裴知謹這個仇人?”她沒有管謝景策看向自己的眼神,而是繼續反問。
符淺昭被謝景策揉了一把頭,他斂下眼中的陰狠,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出生時,就被送出了皇宮,所以玉碟上並沒有來得及記上我的名字。”
謝景策沉思了一會兒,再開口道:“那時先帝崩世,裴知謹發動宮變,而我被人藏起來送出皇宮後才僥幸活了下來。”
符淺昭手指輕敲桌麵,垂首作沉思狀,“你能用動先帝的人?”
“昭昭,認為呢。”謝景策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調笑的口吻說:“我可以這麼叫符姑娘嗎?”
符淺昭摸上茶盞的手頓了頓,聽到謝景策的話難免有些意外,“殿下這般會不會太輕浮?”
“總‘符姑娘’這樣稱呼難免生疏了。”謝景策輕輕勾唇,笑道。
符淺昭聞言,不免想笑,她與謝景策何時這般熟絡。
“殿下,隨意。”
符淺昭被謝景策看的有點發毛,“你乾什麼這般看我,是我臉上有花嗎?”說著符淺昭往旁邊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
“裴知謹為何追殺你。”刹那時冷意紛飛,謝景策一刻不移地盯著符淺昭似乎要把她看穿。
符淺昭嗤笑一聲,“我又怎知他為何來追殺我,來問我不如去問他。”
說完喝了一口桌上的酒,辛辣的酒順著喉嚨而下,灼燒著胸膛。
“哦?”謝景策見她故意避開話題,並沒有正麵回答,於是直接問,“你到底是誰?圖紙?裴知謹要你身上的圖紙做什麼。”他句句緊逼著符淺昭。
符淺昭喝著茶,不明所以的看向謝景策,搖搖頭。
“什麼圖紙?殿下可真會說笑,我可從未聽過。”
氣氛驟然冷了下來,符淺昭捏著茶杯的指尖略微發白,謝景策神色不明,輕笑一聲說:“昭昭,你嘴裡真的沒有一句實話。”
符淺昭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殿下,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謝景策不再打算繼續問下去,而是喝起了茶,符淺昭手指輕捏杯沿,似乎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
清澈的液體在杯中晃蕩,符淺昭輕啟朱唇,“這於大人雖是先帝的舊臣,但是慶帝已經死了,這位於大人當真願意幫你?”
謝景策沉思良久,坦白道,“昨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