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把糖葫蘆塞到淩晏如手中,然後自己又吃了起,淩晏如看著手中莫名出現的糖葫蘆,輕笑一聲。
符淺昭和柔兒有說有笑的,邊吃著糕點一邊欣賞沿路的繁華鬨市。
馬車駛到玉韻樓,淩晏如說:“停。”
符淺昭戴著帷帽,柔兒扶著符淺昭下了馬車,小二看這馬車又看這陣仗,就知道一定是非富即貴的人家。
小二熱情的迎上來,諂媚的說道:“這位小姐,裡麵請,小店最近新上了好多款式的首飾簪子。”
“各種時興的花樣應有儘有,保準小姐滿。”
符淺昭一行人往店裡走,小二在符淺昭麵前擺了一長桌的簪子,沒有上千也有上百。
符淺昭淺淺的抿了口茶,餘光落到小二身上,然後微不可查輕笑出聲。
她一一掃過擺滿了長桌的簪子和各種飾品,眼神停在一隻用玉石雕刻成桃花的簪子,下麵還綴著花苞點點紅。
符淺昭拿起簪子端詳了一會,把柔兒叫過,“柔兒,頭低下來。”
符淺昭將簪子插在了柔兒發髻上,她看著柔兒笑得溫柔,“和這身衣服很搭。”
柔兒心裡感動不已,連忙行禮,感謝道:“謝謝姑娘。”
符淺昭拿過一旁的鏡子給柔兒看,“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此時,廂房的門被人推開,一人拍著手進來,“好詩,好雅致。”
眾人紛紛回頭,謝景策撩開珠簾,徑直走了過來,“你們都退下吧。”
小二不假思索的帶著人退了下去。
符淺昭連眼都沒有抬,悠閒的喝著茶,放下茶盞後才開口說話:“賢王,好雅興。”
淩晏如皺眉攔在了謝景策身前,製止了謝景策的靠近。
“放肆了,阿晏。”符淺昭不鹹不淡的說。
淩晏如聞言,神情冷漠的收回了手。
符淺昭手指摩梭著杯沿,她低笑一聲,然後散漫的開口:“柔兒,你們都退下吧。”
等房間裡隻剩二人,謝景策走到她身旁,自然的將她的帷帽取下,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久違了,昭昭。”
符淺昭轉過頭,和他拉開距離,“我好像和賢王並不怎麼熟吧。”
“是嗎?昭昭,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不會痛嗎?”謝景策將取下的帷帽放在一旁。
他坐下,單臂罷在桌上,撐著下巴,聲音散漫的說。
符淺昭聞言,輕嗤一聲,“何以見,王爺?”
“昭昭的嘴可真毒,許久未見,一句話就讓我寒心了呢。”謝景策漫不經心的掀開眼皮,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
符淺昭忽略掉他炙熱的目光,神情冷漠的開口:“許久未見?”
“王爺不是早就來看過我了嗎?”
符淺昭抿了一口茶,挑眉看向謝景策。
謝景策聞言,低笑一聲,無奈的搖頭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也實在是拿昭昭沒有辦法。”
謝景策手指輕敲著桌麵,“隻是薛文欽把你看的太牢,不然我都想把昭昭給劫出來了。”
符淺昭並沒有回答謝景策的話,而是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