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青到了虞婆子家,還有幾個婦人在院子裡焦急等待,嚇的臉色慘白,都不敢進去。
“哎呦,你們可來了?太嚇人了,那眼珠子都是豎瞳的,跟貓一樣,我就沒見過誰的眼睛會是這樣子的呀!”
“豎瞳?”
溫竹青來了興致,“我看看。”
把孩子交給梁書怡:“小孩子火力弱,小五又剛好,看好了他,不要進屋啊。”
“哦,你,你行嗎?”
“我不行,你來?”
梁書怡果斷抱著弟弟走了,還跑出院子外麵,生怕被沾染上臟東西。
對溫竹青是有些關心,但是不多。
溫竹青也沒在意,抬腳進屋了,外麵的人探頭探腦,好奇又恐懼,但是還想看。
幾聲不似人聲的嘶吼聲,床上綁著年輕的婦人,瞳孔發綠,還真的是豎瞳,看的人出一身的白毛汗。
溫竹青坐在床邊,欣賞她憤怒咧嘴的表情,拉家常一樣問道:“怎麼想不開,出來搞事情呢?
是日子過的太舒坦,還是嫌命長?
遇到了我,真是你倒黴的,是你自己離開,還是讓我把你打的魂飛魄散?”
溫竹青眸子變冷,死死盯著那雙眼睛,好像能看到它的靈魂一樣。
郝寡婦渾身扭曲,眼底露出挑釁之色,一個築基都沒完成的菜鳥,也想抓它?
真的是太小瞧本喵了。
溫竹青不緊不慢的咬破手指,虛空畫符,直接拍在了郝寡婦腦袋上,好像有一道白光閃過,喵嗚一聲,郝寡婦身子一軟,昏迷了過去。
溫竹青有一瞬間的頭暈眼花,要是在昨天,她還打不出這道符呢,修煉一天的靈氣一掃而空。
體會了一把靈力被榨乾的感覺,也明白了男人被榨乾,為何會萎靡了,換成誰都得萎靡。
“書怡後娘,好了嗎?”
“嗯,進來吧,給我倒一碗糖水了。”
“好,好的,我去借點兒紅糖啊。”
虞婆子家窮的米都沒有一碗,紅糖可是稀罕物,人家驅走了邪祟,一碗紅糖水總得想法子弄來。
溫竹青是低血糖,也是這副身體太弱了,沒有調養好,想當年,她和邪教大戰三天,畫符從沒有軟過,天雷把邪教總部都劈成了渣渣。
哎,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糖水來了。”
溫竹青一口喝完,力氣恢複一下,走出房間,道:“把人抬出來曬曬太陽,補充陽氣,是一隻剛開智的貓妖。
不過這等小精怪,等閒是不會騷擾人的,人妖殊途,她肯定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虞婆子道:“不能啊,她一直在家照顧我老婆子,沒有我這個兒媳婦兒,我墳頭草都老高了呢。”
溫竹青看一眼她的麵相,雖然瘦,臉頰圓潤,天庭飽滿,不是短壽之人。
“婆婆,你的福氣還在後麵呢,彆灰心啊,有這麼好的兒媳婦兒,也是你的福報,好好過日子吧。
她醒來,讓她去我家找我,我仔細問問清楚,以免那小精怪來報複,總要把原因給找到了才行的。”
虞婆子喜憂參半:“好,我會的,書怡後娘,太謝謝你了,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老婆子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呢。”
“沒事兒,我剛來咱們村子,有能力就幫一把,婆婆記著我的好,對我家孩子關照一些就行了。”
“一定的,以後誰欺負你和孩子們,老婆子去拚死幫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