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藍,坐坐吧,我們也好久沒有聊天了。你剛才給我做發型時還說,今晚沒什麼事呢!”
糟了,還忘了剛剛和江女士的對話了!
“可我們一起的,不好吧?”
“沒事,讓他們先走,等會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聞言,下樓的兩人和江珊和唐冰然點了點頭,藍天不情不願地慢吞吞拿出口袋裡的車鑰匙。
慵懶地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唐冰然,低眸似是沉思地盯著自己程光瓦亮的尖頭皮鞋。在聽到藍天掏出車鑰匙時,嘴角微微揚。
“兒子,你今晚不去“那邊”參加聚會嗎?”江珊。
“我為什麼要去?唐總還有閒心和他幾個情人舉辦聚會嗎?”唐冰然陰沉地說道。
江珊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我們都不去了,虛偽的應付,我現在都懶得演了。”
彆呀,有什麼你們趕緊去忙呀。沒有司機送,我也可以步行去兩公裡外的公交車站打車的。
藍天兩隻手緊緊交握,像個乖乖女一樣放在攏起的膝蓋上。
天知道她心裡有多煎熬啊,
坐立難安,
手心的汗濕,她安慰自己該來的總會來的。
突然,
“兒子,你怎麼受傷了?誰乾的,不想活了嗎?”藍天第一次見江女士這麼失控。聲音都變得尖銳有力。
“沒事的,媽,”
“怎麼會沒事,你等著我去洗洗手給你消毒。”說罷,江珊女士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噠噠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藍天的頭更低了……
“小豆芽叫藍天是嗎?”他目光陰沉地望著藍天。主動搭話。
藍天被盯的頭皮發麻。機械地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想說的?”
藍天掌心的汗更黏膩了,努力控製呼吸才不至於大喘氣。聲音訥訥地說,“對不起,唐先生。”
“對不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