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息怒,小婿隻想儘快尋到知雁,以免讓她落入歹人之手。”
徐清林狡辯著。
陸鳴瞪著他:“你口口聲聲說我女兒被歹人擄走,徐清林,你證據呢?陛下賜婚,哪個不長眼的敢把注意打到禦賜的婚事上?怎麼不說是你對不起我女兒,才害得她出走呢?”
“蒼天明鑒,小婿從未做過任何有愧於知雁之事,不知嶽父大人何出此言。”
“你沒做過?!我女兒的畫像都快全京城人手一張了,也不知道徐公子到底是有意尋人,還是在逮捕犯人!徐公子就是這麼糟/蹋我女兒名聲的,嗯?!”
陸鳴越說越來氣,當堂拋出一句,“沒想到徐公子竟是這樣的人,就當老夫當初看走眼了。既如此,不如老夫請旨和離算了!”
徐清林眼底掠過一抹不屑,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
“知雁尚且下落不明,嶽父大人就急著要請旨和離。小婿想知道知雁究竟是自己離家出走,還是說大婚本就是嶽父大人編造給小婿的謊言,陸府表麵迎合,實則抗旨?”
“徐清林,你!”
“徐公子慎言,抗旨的罪名我們陸府可擔當不起,況且我們也絕無此意。”
陸鳴與陸雲從同時開口。
劉善明冷汗直流,不知道該說什麼。
徐清林正欲開口,隻聽外麵高聲傳來一句:“昭王殿下到。”
眾人臉色均是一變,躬身行禮,劉善明更是一骨碌從座上滾下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下官見過昭王殿下。”
“都起來吧。”
謝辭予下意識看向陸鳴,他麵色漲紅,顯然是被徐清林氣得不輕。
陸鳴與陸雲從直起身就看見了謝辭予身後跟著的岑舟,父子二人對視一眼,眸中震撼無比。
姓謝的……商人?
武功高強的護衛?
能神不知鬼不覺護著陸知雁……
京城中哪兒還有什麼名氣大又姓謝的富商啊!
姓謝的高官隻有一位,那便是權傾天下的首輔謝辭予。
陸鳴父子忽地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難怪無人找得到陸知雁,難怪陸知雁會寫信讓他們不必擔心,原來她竟是和謝辭予在一處。謝王府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首輔的府邸,就算知道要找的人就在裡麵,也無人敢踏入一步。
劉善明試探性湊上來,問:“不知殿下駕臨,有何要事?”
謝辭予卻不看他。
謝辭予的目光在陸鳴與徐清林身上逡巡一圈,他收回視線,玩味地問:“本王大老遠就聽見陸大人與狀元郎吵架,不知發生了何事?說出來讓本王也聽聽。”
“殿下說笑了,陸大人隻是與徐公子起了些衝突,算不得吵架,算不得……”
“是麼?”謝辭予往後一靠,長腿舒展開來,他問,“本王想聽聽陸大人的說法。”
陸鳴上前一步,道:“回殿下,小女與徐公子大婚當夜無故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老臣同意徐公子報官,隻為儘快將小女尋回。但未曾想徐公子竟將此事宣揚得滿城風雨,空口白牙汙蔑小女是被歹人擄走。徐公子不想著找人,淨想著詆毀小女名聲,實在居心叵測。老臣氣不過,就和徐公子吵了起來。”
徐清林亦上前一步,對著謝辭予作揖:“啟稟殿下,下官並無此意……”
“等等。”謝辭予抬手製止徐清林,“下官?你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