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黑尾桑也不稱您。”牛島若利說。
言外之意,同是一個年紀,卻是區彆對待。
“……”星野啞言,怎麼這一個兩個最近都在和她說稱呼的事情呢。
“我知道了,牛島前輩。”
星野嘗試性地改了一下稱謂,“你今天下午大概幾點忙完呢。”
是同輩之間,沒有用敬語的。牛島若利不知道為什麼聽的格外的悅耳,連說話的聲音也上揚了不少,“上午看完醫生,中午去接佐久早就沒什麼事情了,怎麼了?”
“沒事,今天下午的訓練賽五點開始,想麻煩你帶一下哥哥他們過來。”一個友好的關係開始,是學會去麻煩彆人,這是星野最近看書得到的感悟,她補充了一句,“我需要先提前去體育館準備一下。”
“可以。”牛島若利同意了。
到了醫院。
牛島若利輕車熟路帶著星野一路繞一路繞,繞到了一個禁閉的房間門口。
門上掛著一個牌子,「有人治療,請稍等」
“這位老先生脾氣比較奇怪。”牛島若利說,“和我奶奶是舊識。”
“你不用太害怕。”
牛島若利不知道怎麼,嘴裡就蹦出了這句話。
“嗯……”但牛島若利的話語並沒有讓星野輕鬆太少,她嚴陣以待的坐著,全身緊繃。
等待著那扇潘多拉之門打開。
“下一個,牛島若利。”
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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