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了一場小雨,她看了一會雨,便覺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牛島若利聽著奶奶的話,一手拿著一瓶牛奶來找星野了。
他打開了他的吸管,**牛奶中,靠在一根柱子上,單手撐著,靜靜地吸取今天的牛奶份量。星野靜靜地躺在搖椅上一動不動的。
黑暗的夜霧濃密而溫暖,涼風吹過,散了不少燥熱。
他們周圍一片靜悄悄的,又或者是牛島若利聽不到彆的聲音。
這時,躺椅上的星野忽然動了一下,不知在呢喃著什麼。牛島若利下意識地往牆後一躲,即便他壓根不知道少女究竟醒沒醒。
下意識地躲避,根本就不像他。因為這個少女,牛島若利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牛島若利有些煩悶得將牛奶盒捏扁,喝完最後一口,走到搖椅麵前,靜靜地看著她。
睡著的少女眉頭是皺著的,顯得她的小臉像一個小苦瓜一樣。
牛島若利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她的眉頭,想將她的眉頭撫平,一寸又一寸,不僅僅是眉……
他的手愈發往下,眼睛視線也跟著下移。
落在了少女的唇上。
他俯下頭來,手撐在搖椅的兩側,隻是半寸的距離,懷裡的少女忽然睜開了雙眸。
她的眼眸瞪的圓圓的,好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攥著裙子,早上剛熨好的裙子已經有了褶皺。
“牛島前輩……”星野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少年的臉龐越來越近,她早已亂了方寸。
誰能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要再叫我前輩。”牛島若利故作嚴肅地說,他想起天童覺說的一句話,要變得親近,首先要從稱呼先改變。
他腦海又閃過下午她喚及川徹的那句“啊徹君”。
牛島若利的麵色並未任何一場,隻是語氣冷冷地,“叫我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