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樂覺得,一些東西還是要讓魚優河知道的,既然以前沒人教導過她,自己現在就要挑起這個擔子。
他沉思了一會兒,決定先了解一下魚優河知道多少。
“陛下知道小孩子是怎麼來的嗎?”
“跟女神禱告,然後白鸛就會送把小孩子送來,你這都不知道嗎?”
“你知道月事是因為什麼嗎?”
“本王的母妃說,是受到邪惡精靈的詛咒。”
“……”
難怪,難怪魚優河當初那麼自然跟他說,來小天使了,還有平時也連貼身衣物都敢給他洗。
原來這個少女壓根啥也不懂!
杜可樂決定從長計議,他暫時沒有勇氣跟如此純潔的陛下說出殘酷的事實。
“陛下真聰明。”
魚優河蹙了蹙眉,她敏銳地發現杜可樂有什麼事瞞著自己,而且還敷衍了事,但是她是個講究人,今天已經鬨過一遍,她不好再發作。
而且杜可樂的懷裡好溫暖,要是現在又鬨,她就要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了,這樣她才不要。
不過杜可樂不說也沒關係,今天不能鬨了,把這次生氣的機會存起來留到明天就是了。
魚優河讓杜可樂兩隻手放在旁邊給她環出一圈,然後舒舒服服將毯子蓋在身上,覺得坐在他懷裡比冰冰冷冷的王座要好一萬倍。
等以後回到阿卡蘭,將叛黨全清除掉,就讓杜可樂坐在王座上,自己坐在他懷裡,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魚優河抬頭想看看他的臉,發現杜可樂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呼吸聲也很累的樣子。
這時才想到,杜可樂今天真的生病了,她伸手去探杜可樂脖子上的肌膚,燙得嚇人,難怪在他懷裡這麼暖和。
“杜可樂,杜可樂?”
“我剛剛睡著了嗎?”他悠悠醒來。
“你好燙。”
“可能有點發燒了。”
工作一天後開著電瓶車吹了一路的寒風回來,一回來又跟魚優河‘乾架’,剛剛一安靜下來因為太安逸累得睡了過去。
杜可樂感覺到身體不適,他很少生病,但是病來如山倒,現在隻覺得渾身難受,頭腦發脹。
他覺得懷裡的小女孩好暖和,好軟,看著魚優河憂慮的小臉笑了笑,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沒事的,陛下讓我抱著休息一下,說不定眯一會兒起來就好了。”
他把臉埋在魚優河膩白的肩窩,嗅著少女清幽的芳香,懷裡的人兒像是是他的珍寶,沒有曖昧旖旎的意味,隻是單純太累了,覺得懷裡有個香香軟軟的小抱枕,抱起來很舒服。
“你回去睡吧,你好燙,你去看病了嗎?”魚優河任由他放肆地把臉埋在自己肩窩上。
“感冒沒什麼好看的,不過有點發燒的話……好像家裡有退燒和消炎藥。”
“那伱快去吃藥。”
杜可樂不太想離開,理由跟魚優河不太想離開他溫暖的懷裡一樣,他內心深處也覺得就這樣抱著魚優河好舒服,不僅是懷裡滿當當的,心裡也滿當當的。
“陛下沒有什麼治療的魔法嗎?”
“治療的魔法屬於女神的權柄,她不會允許其他生靈掌握治療的力量,一般來說隻有信奉女神的僧侶才可以治療。”
“原來是這種設定。”
“快吃藥去!”喜怒無常的陛下又皺起好看的眉頭。
杜可樂沒病到活動都艱難的地步,把魚優河放了下去,起身去吃了點阿莫西林和布洛芬。
“吃完然後去睡覺!”
“晚飯……”
“外賣來了本王不會自己去拿嗎?你把本王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