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夫人和要人命等人還不知道,他們興衝衝的跑到石壁前麵,結果發現,石壁變得堅硬無比,根本穿不出去。
“怎麼會這樣?”金妙夫人臉色一變,她心裡產生不祥的預感。
手下一個弟子試圖使用法力轟擊石壁,結果發現,法力又不能使用了。
要人命大罵:“這特麼又怎麼了?”
金妙夫人沉聲道:“不知道,但,好像古墓的出口被封死了,我們出不去了!”
他們正說著話,便聽身後傳來一陣吱吱咯咯的怪聲,回頭一看,兩人同時大吃一驚。
隻見那艘古船正緩緩飛到他們的頭頂,張澤站在船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眼中冷漠無情。
而在張澤的身後,則站著那尊可怕的上古魔神,同樣用冷酷嗜血的眼睛盯著他們。
“古船竟然動了?”金妙夫人震驚無比,再看見魔神恭恭敬敬的站在張澤身後,她的臉色更難看。
“血散人說過,隻有拿到寶盒之後才能控製上古魔神,難道……這人拿到了寶盒?”
要人命也是臉色慘白,道:“完了完了完了……我們這次逃不了了!”
金妙夫人向要人命問道:“你說的那個玄天宗弟子就是此人?”
“對。”要人命點頭道:“這小子邪門的很,會很多稀奇古怪的法術,還能把人變沒。”
金妙夫人沉吟片刻,忽然一笑,道:“不要慌,隻要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我都能把他降服!”
張澤站在古船船頭,冷聲道:“要人命,我本想饒你不死,可你竟然毒傷我的隨從逃跑,那就不要怪我了!”
要人命嚇得麵無血色,他現在沒有腿,要不然肯定直接跪下來,磕頭求饒。
“這位小兄弟……”
忽然,旁邊的金妙夫人微笑開口,道:“奴家有事想和你談談,可否讓奴家登船?”
張澤看向她,隻見她的神態妖媚誘人,一對桃花眼仿佛會說話一般,撩人心弦。
金妙夫人見張澤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心裡暗自得意:“我這媚魂術,一般男人都抵抗不了,這小子乳臭未乾,說不定還是個處男,更承受不了我的誘惑。嘻嘻,這次,寶盒歸我了!”
“小兄弟,奴家的腿都站酸了,你就讓我上去吧,求求你了。”金妙夫人不停的向張澤放電,她堅信自己能把張澤勾引到手。
誰知,張澤哼了一聲,鄙夷道:“就你這姿色,還想魅惑我?也不照鏡子看看,水性楊花的垃圾!”
不可否認,金妙夫人是美人,更是尤物,但我們的張澤同學身邊美女太多了,而且個個比金妙夫人年輕漂亮,所以對比之下,她的姿色也就不算出眾了。
另外,張澤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化身期,與金妙夫人不相上下,所以金妙夫人的媚魂術對張澤作用很小,隻要張澤心誌堅定,就不會中招。
“水性楊花的垃圾?”金妙夫人氣的七竅生煙,她怒吼道:“小畜生,老娘殺了你!”
“被殺的人隻能是你!”
張澤冷聲命令道:“魔神,殺了他們!”
“遵命,吾主!”
上古魔神縱身一躍,從古船上落到地麵,他龐大的身軀仿佛一座高山般,直插雲霄。
轟隆!
魔神一腳重重踩向金妙夫人一行人,頓時踩死了兩個,其餘人嚇得四散奔逃。
背著要人命的歡喜宗弟子嫌要人命是累贅,直接丟下他跑了。
要人命看著壓向他頭頂的巨大腳板,剛剛喊出一個“饒”字,就直接被踩成肉泥!
魔神右手貼著地麵一抄,直接將兩個歡喜宗弟子抓住,大手用力一捏,頓時一團血霧爆開!
金妙夫人現在也不敢再囂張了,她無法使用法力,身上的法寶也用不了,根本無力和上古魔神抗衡,隻得不停的在地上逃竄。
張澤站在古船上,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裡低哼一聲,手上切換武器,彎弓搭箭,瞄準了金妙夫人,蓄力100%之後,一箭射出,正中目標!
“啊!”
金妙夫人右腿被射中,她踉蹌倒地,發髻鬆開,頓時披頭散發,宛如女鬼。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她對著張澤發出驚恐的尖叫。
眼看魔神就要一拳將金妙夫人打成肉泥,張澤一揮手:“停。”
魔神動作頓時一停,隨後退到一邊。
“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必須接受血散人的血咒。”張澤淡淡道:“願不願意,說個話!”
金妙夫人咬了咬牙,最後把心一橫,點頭道:“我,我願意!”
她現在已經彆無選擇,否則隻能死路一條。
“血散人,給金妙夫人下血咒!”張澤向身邊的血散人下令,血散人馬上行動,他落到地麵,捏開金妙夫人的嘴巴,將自己的血給金妙夫人灌了下去。
“嗚嗚嗚!”
金妙夫人頓時感覺有什麼東西順著她的食道一路向下滑動,然後穿過血肉,滲透進她的心臟裡。
張澤冷冷道:“從今往後,你必須聽從我的命令,如有違抗……”
一旁的血散人催動血咒,金妙夫人頓時感覺胸口刺痛,她慘叫一聲,痛的滿地打滾。
“屬下……屬下不敢!”她發出哀嚎,請求停止。
張澤揮揮手,讓血散人停下。
現在,古墓已經完全處於張澤的控製之下,他可以放心的留在這裡修煉。
等到館長的冷卻時間結束,張澤召喚了館長,然後再讓他把李洵展示出來。
李洵緩緩睜開眼,他茫然看著四周,道:“我剛才怎麼了?好像一下子睡著了……”
“三弟,是我剛才把你封印了。”張澤拍了拍李洵的肩膀,解釋道:“我擔心你體內的血魘發作,迫不得已,你不要怪大哥。”
李洵自然不會怪罪張澤,因為他知道張澤是為了他好。
不過當他看見血散人和金妙夫人站在旁邊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三弟不用怕,血散人和金妙夫人已經被我收服了,從今往後他們就是我的手下。”張澤安慰李洵,他歎口氣道:“不過,我問過了,你身上的血魘詛咒無法消除,但它再也不會危及你的生命,你大可放心。”
李洵鬆口氣,笑道:“大哥你可真厲害,連血散人和金妙夫人這種厲害的人物都能收服,說不定,將來連鬼王和玄清真人也不是你的對手。”
一提起玄清真人,張澤頓時想起了還身在玄天宗的韓力和張不凡,便開口詢問他們兩人的情況。
李洵道:“大哥你走了之後,玄天宗派了很多人出去追你,我們三個人都非常擔心。幸好他們全都空手而歸,我們就知道大哥你已經是遠走高飛了。”
“之後的日子我們三個各自忙碌,二哥把藥園管理得越來越好,他的煉丹技術也越來越強。”
“我被正經堂的堂主收為弟子,每日除了修煉之外,便是幫他整理宗門裡的書籍典藏,我趁機把《靈隱訣》偷到手。”
“四弟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在全員會武上表現不錯,被榮威堂破格錄用,經常和宗門內的精英弟子下山曆練,我和二哥非常羨慕他。”
“五年後,血散人來到玄天宗把我掠走,我也就和他們斷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