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把以前的感情釋然了,全力去乾好自己的工作。”
張秋燕輕嗯聲,“剛分手就想下一段感情,是點像渣男。
陳常山,你不是渣男吧?”
“我當然不是。”陳常山回答得很痛快,“張局,這個話題,我覺得沒有再聊的必要。
時間很晚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張秋燕卻似乎意猶未儘,往椅背一靠,“可我總碰到渣男。”
陳常山看看她,張秋燕麵露悵然。
窗外夜風微醺,月色婆娑,這是條僻靜的林蔭路,除了樹影,路邊就隻有他們這一輛車。
路上很靜,靜的能聽到他們彼此的心跳聲。
陳常山輕聲問,“張局,你說的渣男,是龍海賓館。”
陳常山故意頓頓。
張秋燕看著窗外,輕笑聲,“當初承諾的很好,結果真要兌現承諾的時候,就會隻想自己,其它一概不承認。
就像今晚在派出所門口,劉海甩掉吳麗一樣。
在男人眼裡,女人終究不過是一個工具,獲利的工具,床上的工具。
需要時百般承諾,用完了,就棄之不顧。
陳常山,如果有一天你也升上要職,你也會忘記承諾,把曾幫過你的女人當工具一樣丟棄嗎?”
張秋燕猛然看向陳常山。
月色下,目光犀利。
陳常山脫口而出,“當然不會。”
張秋燕的目光沒有從他臉上挪開。
陳常山也看著她,“張局,你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車內靜了幾秒,張秋燕搖搖頭,“不需要,我相信你。”
說完,張秋燕挪開目光,準備開車。
“張秋燕,你不是工具。”陳常山的話突然而至。
張秋燕擰動鑰匙的手停下,“你叫我什麼?”
“張秋燕。”陳常山道,“以前我對你有誤解,但現在沒有了,一個人想在仕途中有所成就,太難了,何況是一個女人。
謝謝你點撥我,幫我,龍海賓館的照片我已經全刪了,刪得徹徹底底,那件事在我記憶裡將永遠不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