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山點點頭,對。
王玉茹又笑了,“總算聽到你誇我了,雖然隻有一個字,我也知足了。”
一陣清脆鈴聲響起,打斷了王玉茹的話。
陳常山道,“我的接電話了。”
王玉茹鬆開陳常山。
陳常山掏出手機,是白霞的電話,飯店已經定好,人也都通知到位,隻差一個王玉茹,王玉茹沒拿手機,聯係不上。
陳常山應聲知道了,掛掉電話。
王玉茹定定看著他,“晚上你要請客?”
陳常山應聲是,“新官上任,總得表示一下。”
王玉茹笑著點點頭,對。
“你晚上去嗎?”陳常山問。
“你想讓我去嗎?”王玉茹反問。
陳常山一笑,“今晚綜合辦的人都去,你和白霞她們一直不對付,我是擔心你和她們坐在一起彆扭。
所以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王玉茹沉默片刻,“我確實不喜歡和白霞同桌吃飯,以前綜合辦聚餐,隻要白霞去,我肯定找借口不去。
這次,我還擔心飯桌上萬一我喝了酒,控製不住自己,被白霞抓住話柄,對你不利。
所以我還是不去了。
晚上你也少喝點酒,喝多就彆回家了,直接打車去我那,我還能照顧你。”
王玉茹的手在陳常山肩頭輕輕一拂,神情語調完全像一個賢惠妻子對丈夫的叮嚀。
陳常山隻覺肩頭一麻,“行,那你忙吧,我走了。”
丟下話,陳常山轉身即走。
王玉茹輕呼聲常山。
陳常山停下,沒回頭,“還有事?”
身後傳來王玉茹的聲音,“我真不會影響你的仕途。”
陳常山點點頭,“我知道。”
說完,快步出了倉庫。
倉庫外,陽光燦爛,和昏暗的倉庫,仿佛兩個世界,陳常山深吸口氣,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假,再堅硬的心,在柔情似水麵前,都會慢慢被浸潤柔軟,最後融入水中。
自己已感覺到水漫腰部。
王玉茹還是去財務更好,見不到,心也就靜了。
陳常山用力晃晃腦袋,直奔辦公樓。
在辦公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