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雖然隻是虛驚一場,但我內心告訴我,我真的很怕他,怕他拿走我的一切,怕他讓我一無所有。
所以在你沒有具有足夠實力與他抗衡之前,我就不能奢求你娶我。
娶我就意味毀滅。
我已不是一個為了感情,可飛蛾撲火的十八歲女孩,我已嘗到了擁有權力和物質的好處,我不想僅為感情而毀滅,也不想你毀滅。
現在這樣挺好。”
張秋燕靠在陳常山肩頭。
陳常山輕撫著她光潔的肌膚,“如果我說,我可以等呢。”
張秋燕的身體明顯一怔。
臥室內靜了一會兒,張秋燕重新看向陳常山,手指在陳常山鼻子上一刮,“傻子,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級彆嗎?”
“什麼?”陳常山反問。
張秋燕笑道,“招商局綜合辦主任,說起來挺好聽,才工作一年多就當上主任。
可實際就是個股級,職務排序裡都不入流,距離科級,處級都差的遠,更彆說和省裡比。
等你真的有實力了,我都人老珠黃了,隻聽說娶小的,沒聽說過娶老的。
到時,你就會說是我耽誤了你。”
“我。”陳常山剛要回應,張秋燕捂住他的嘴,“你的心意我明白,也很感動。
可我真得不奢求你娶我,不是每段感情都要以走進婚姻才圓滿。
每段感情有每段感情的歸宿,這不能強求,你我之間最好的歸宿就是相幫相扶的知己。
或者說心有彼此的情人,越過了,反而不完美了。”
陳常山沉默了。
他以為自己在感情方麵已變得很理智。
張秋燕比他更理智。
理智的讓他無話可說。
愣怔間,張秋燕已擁住他,“好了,我都已經說清楚了,你還糾結什麼。
天快亮了,天亮之後就又得恢複原樣,我真不想天亮。
但天總要亮的,在沒亮之前,你是屬於我的,我也是屬於你的。
小蠻牛。”
張秋燕又親昵的刮下陳常山的鼻子。
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