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竊竊私語後,劉猛小心道,“常山,你不回縣裡,你不怕把縣裡的主任丟了。”
你不可能回村和我們一起種地吧?
那你臉上肯定掛不住。”
陳常山一笑,“猛子哥,我爸媽也都是農民,我是被農民養育大的,我為什麼不能回村種地。
種地不丟人。
忘本才丟人。
猛子哥,我說的對嗎?”
劉猛立刻點頭,“對。”
陳常山又笑道,“好,沒有彆的事,大家就回去休息吧,再有啥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開機。”
陳常山看眼七大爺。
七大爺朝村民們揮揮手,“散了吧,回去都好好想想常山剛才說的話,常山都不怕丟官,你們還有啥怕的。
自己不給自己做主,就彆怨彆人欺負你。”
“七大爺說的對。”
“常山,你也早點休息,我們走了。”
村民們邊議論邊走向院門。
陳常山一直把村民送到門外,到了七大爺麵前,剛要開口,七大爺笑道,“常山,你啥也彆說了,你能回來為村裡辦事,七大爺就必須支持你。
好好歇著吧,彆和自己較勁,萬事開頭難,頭開了,後麵就會越來越好。”
七大爺布滿老繭的手重重拍拍陳常山的肩膀,像一股厚重的力量拍進陳常山心裡,陳常山用力點點頭,“七大爺,我記住了。”
兩人都笑了。
目送村民們消失在月色下,陳常山依舊佇立在院門前。
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咳嗽,“陳主任。”
陳常山回過身。
許大梁笑站在他身後。
“許村長,有事?”陳常山冷冷問。
許大梁又聲輕咳,“陳主任,不把馬家溝的問題徹底解決,你真就要一直留在馬家溝?”
陳常山看看他,反問,“你覺得我剛才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