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男人幫女人打架,沒聽過女人幫男人打架。
你自己沒本事,把責任推到一個女人身上。
虧你說得出口。”
白小霞滿臉不屑。
馬有田麵露悻悻,“這事我不怨你。”
白小霞直接回懟,“你壓根怨不著。”
馬有田點點頭,“我是怨不著,可那個老犢子拿鐵鍬拍我的時候,我讓你給劉所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打?
如果你當時打了電話,劉所帶人過來,把那個老犢子,還有陳常山抓起來。
陳常山就沒機會和我動手了。
這個你怎麼解釋?”
馬有田狠狠看著白小霞。
白小霞根本不懼他的目光,反而輕蔑一笑,“你不想挨鐵鍬,你為什麼不打?
你和劉所又不是不認識。”
“我?”馬有田頓頓,“我是和劉所認識,可你和劉所是親戚,你的話更好使。”
呸。
白小霞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馬有田,你少糊弄我,你就是欺軟怕硬。
如果昨晚沒有陳常山在場,就那些村民,你自己就把電話打了,根本不用招呼我。
因為你明白,那些村民沒靠沒勢,抓了也就抓了,還能顯出你馬隊的威風。
可陳常山不一樣,首先他是縣裡派來的,他還是於東的朋友,張野也是於東的朋友。
就憑這兩個原因,陳常山也不是隨便就能抓的。
所以當時你才沒給劉所打電話,推到我身上。
你不傻,我也不傻,你不想讓自己更丟臉,我也不願意。”
白小霞的話句句誅心,都說到馬有田的痛處,馬有田眼中的凶狠消失,坐回床上,點支煙,狠狠抽起來。
白小霞看著他,“被我說中,就不說話了。”
馬有田用力吐口煙霧,罵句臟話,“白小霞,你說的都對,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昨天晚上,我才和陳常山動了手。”
回應他的是白小霞的輕笑,“動手也沒解氣,反而被打了。”
馬有田立刻看向她。
白小霞又一笑,“好,我不在傷口上撒鹽了,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