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走了。
張野回到辦公桌後,想想,又拿起座機,撥通陳常山手機號,“陳鄉長,今晚的事,我想再和你解釋一下。”
劉天出了辦公室,兩名警員立刻站起,“劉所。”
劉天不耐煩一擺手,“我和張所都解釋清楚了,你們接著值班吧。”
丟下話,劉天徑直出了辦公室。
兩名警員互看眼,坐下。
劉天上了自己的車,剛要開車,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劉天頓惱,接起電話,“薛鄉長,你問我查的怎麼樣?我還想問你呢,你以後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再讓我辦事。
就陳常山一個人在家睡覺。
屁也沒查到。
反而把我查了個灰頭土臉,讓張野好一頓損,我還得向陳常山道歉。
不道歉行嗎,副鄉長頭一天上任,我就把副鄉長家查了,還什麼都沒查到。
陳常山把事捅到縣裡,縣裡追責,我怎麼交代。
他沒這個本事。
薛鄉長,你是睡迷糊了吧,一個月前他還被停職,一個月後,卻不降反升,到了花田鄉當副鄉長。
他上邊能沒有人嗎?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今晚的事,我和陳常山已經說開了,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
對了,春水樓那,我建議你最近彆去了,張野剛才突然問起春水樓的事。
陳常山一來,他的氣勢也漲了,萬一他們動春水樓的心思,出了事,你可彆怨我提前沒告訴你。
我還有事,就先這樣吧。”
電話掛了。
劉天罵句臟話,是你事先沒把情況摸準,事沒成,你還想把責任往老子身上推。
你算個屁。
在花田鄉,除了王金虎,老子誰都不怵。
今晚的事,王金虎知道嗎?
薛冒是王金虎的狗頭軍師,薛冒辦這事,王金虎肯定知道。
不行,自己得趕緊去見王金虎,彆讓薛冒搶在前邊,把沒辦成事的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