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愣,“那你剛才在陳常山麵前,為什麼那麼說?”
“我是詐唬他。”楊長林道,“我以為一提到我要收拾張秋燕,陳常山肯定就慌了,定然向我服軟,我再詐唬詐唬他,他就會把他和張秋燕那點事抖出來。
這樣,我就有了他和張秋燕的把柄。
陳常山若不按我說的做,我就把他和張秋燕的事告到市裡,就算老肖頭還想護張秋燕也護不住,男女關係上出了問題這是違反組織原則,誰說話也不好使。
我收拾張秋燕也不是公權私用,而是名正言順的檢舉揭發。
沒想到姓陳的根本不吃我的招,還把我教訓一頓。
難道牛大遠說得沒錯,陳常山和張秋燕確實沒有其他關係?
媽的,給錢不行,詐唬也沒詐唬住,兩招又都失敗了。
陳常山這塊骨頭還真難啃。”
楊長林皺皺眉。
女人撇撇嘴,“難啃就彆難啃了,江城又不是沒有其它掙錢的路,你非和花田鄉較什麼勁。
弄得自己又丟麵子,又不開心。”
“你懂個屁。”楊長林罵句臟話,坐回到沙發上,啪,點支雪茄,陰著臉,呼呼抽煙。
女人看著楊長林,冷哼聲,“你的心思,你以為我猜不出來。
你硬著頭皮去馬家溝,不就是想和柳眉參乎在一起嗎。
可惜,你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先向柳眉討好,人家根本不搭理你。
你才又找了牛大遠和陳常山,可惜牛大遠已經不是以前的牛大遠了,隻顧自保,根本不給力。
陳常山偏偏又是個軟硬不吃的角色,事沒辦成,你反而被一個破鄉長弄得灰頭土臉。
這若是讓柳眉知道了,更瞧不起你。
你還不知趣,還要。”
啪!
楊長林拍桌而起,“你給我閉嘴,你還沒資格教訓老子。”
“我沒資格。”女人毫不示弱,快步到了楊長林,厲聲反問,“楊長林,彆以為你是市長兒子就了不起,你花我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沒資格。
你能當上老總,還不是因為我幫你。”
女人氣得呼呼直喘。
回應她的是楊長林一聲冷笑,“你幫我?如果老子不是市長兒子,你會幫我嗎?
彆把自己裝的和純淨水一樣,咱倆就是互惠互利,沒有我當初幫你說話,你的公司早被彆人弄走了。
老子當這個老總是該得的。
老子想喜歡誰就喜歡誰,你沒資格教訓老子。
從今往後,閉上你的嘴。”
楊長林手一指女人,手指幾乎指到女人的眼睛上。
女人不禁哆嗦幾下,用力咬咬牙道,“楊長林,算我瞎了眼,認識你這個白眼狼。
你在這繼續丟臉吧。
我走,我回江城。”
女人一甩長發,轉身上樓。
“滾。”楊長林拿起煙灰缸重重摔在地上。
嘩啦。
煙灰缸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