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山看眼李通的手,“是,沒煙了,我去樓下買盒煙,沒想到你在門外。”
李通這才放下手,又重複一遍,“我是剛到門口,正準備敲門,結果門就開了。
我帶煙了,好幾盒,不用買。
陳縣長,咱們進去吧。”
兩人進了屋,李通從自己隨身的小行李箱裡取出兩盒煙放到陳常山麵前。
陳常山知道政府辦有接待煙,李通肯定拿的也是接待煙,所以也沒客氣,點支煙道,“李主任,你中午不是不回來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李通取煙的時候,就偷偷把房間觀察了一樣,一切和他離開時沒什麼區彆,張秋燕肯定沒有來過,如果來過,這房間裡肯定會殘留下女人的氣息。
李通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在陳常山對麵坐下,“本來,我中午是要和我那個同學好好聊聊,但去了醫院才知道,他剛做完化療,需要休息,我隻能簡單和他說幾句,就離開了。
想當初他可是我們同學裡的大帥哥,現在隻剩下皮包骨。
看著都讓人心疼。
所以及時行樂這四個字真沒錯,能行樂的時候必須行樂,否則得了這種大病,彆說行樂了,能活著就不錯了。”
李通特意把及時行樂四字說重。
陳常山應聲是,若有所思。
渺渺煙霧在兩人中間飄蕩。
李通輕輕吹散煙霧,“我剛才在樓下碰到張秋燕張局了,她也參會,在下午的會上還要發言。”
陳常山輕嗯聲,“全市經濟會議,張局作為市招商局副局長肯定參加。
你倆聊了一會兒?”
陳常山看向李通。
李通心裡一翻個,陳常山平淡的語氣和表情又讓他感覺意外,張秋燕和陳常山沒有偷偷約會,可以理解,畢竟這是在江城賓館,旁邊住的都是參會人員。
兩人在房間私下約會,一旦被發現,醜聞遮都遮不住,風險太大。
以張秋燕和陳常山的頭腦不會冒這個險。
但自己不在期間,陳常山和張秋燕連個電話都沒打?
如果兩人真有私情,乘人不備,打個電話太正常了,這不會有一點風險。
或許陳常山和張秋燕根本沒有那種事,完全是鄭好的妄斷。
李通心裡開始有點動搖,嘴上也不禁道,“也沒聊什麼,我倆都有事,就簡單打了個招呼。
陳縣長,你說有的人是不不受年齡困擾?”
“有嗎?”陳常山反問。
李通道,“當然有,張秋燕就是,她離開田海已經五年多了,還是那麼年輕漂亮,好像時間到她身上就停止了。
但彆人就不行,比如我老婆,五年前和五年後就沒法對比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張秋燕一直芳顏不變,是不和她一直單身有關,還是有其它駐顏秘術?”
李通看向陳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