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隻能咬牙將火氣吞下。
“好了好了,秦國靖,到此為止吧,這些年我們為這種事吵了多少次,也該夠了。”
“我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剛才那些,你就當我說的是不過腦子的氣話。”
“這些年你為我做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畢竟當年我能在呂家站穩腳跟,也是你的功勞。”
“可以說是我成就了你,也是你成就了我。”
“隻是可惜最終沒能贏過我大哥,要不然我也不必忌憚許家,也不用把曉楓抱到你們秦家養。”
“我這個做母親的,難道不想把他天天放在自己身邊?”
“你也應該理解,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寶貝兒子啊。”
“而且我也已經很照顧你的感受了,也是不想我們間的關係破裂,要不然秦弈怎麼能活到今天?”
“從他被抱走的那天,我大可讓人直接把他掐死在繈褓裡,你說是吧?”
說著,呂欣妍抬手輕輕摸向秦國靖的臉頰。
但秦國靖一把重重拍開,閉上眼,似是不願看到呂欣妍的臉,亦或是回憶起了那些讓他後悔終生的往事。
“你還要跟我生氣嗎?”
呂欣妍臉上雖是笑著,但能聽出來有些不耐煩了。
“望舒的事怎麼說?你打算關她多久?”
秦國靖壓著火氣,不滿的哼道。
“等蘇家跟曉楓的事情徹底敲定下來,我自然會放你的女兒離開。”
呂欣妍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隻要能搭上蘇家那條線,我就有回去跟我大哥談判的資本,到那時,有蘇家再加上我大哥,你我都不必忌憚許家的威脅,許家再狠再有本事,也難為不了曉楓。”
“如果他們兩個談不下來呢?”
“那就隻能委屈你的大女兒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了,直到我找到其他能庇護曉楓的方式為止。”
說到這時,呂欣妍招了招手。
被稱作阿花的短發女人當即會意,從旁邊的抽屜裡取出了一份檔案袋,放在了兩人麵前的茶幾上。
“這是什麼?”秦國靖問。
“你跟曉楓的親子鑒定書,原本是該交到你大女兒手裡的,但被我派人截下來了。”呂欣妍哼道。
“什麼時候的事?”秦國靖皺起了眉。
“你問我啊?秦國靖啊秦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