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等於一千兩銀子,一兩銀子等於一千文銅錢。)
她淡定地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冰冷。
“賠錢。”
溫弘深沒想到桑璃會是這麼個反應,先是一愣,而後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葉桑璃,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窩囊啊,老子打碎你的桌子,你隻敢說賠錢?怎麼,這三年在外頭窮的連這等東西都吃不起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腰間取下自己的錢袋子,從裡頭拿出十兩金子。
“看到嗎?這是金子,隻要你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給我說爺爺我錯了,這十兩金子,小爺我就賞你了。”
“你說你要叫我什麼?”
“爺爺。”
“誒,乖孫孫。”
溫弘深壓根沒想到桑璃問他的話有個坑在裡頭,直接不假思索地答了出來。
大堂的其他賓客看到這一幕紛紛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誰敢再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給我滾!”溫弘深像一隻胡亂攀咬的瘋狗在這裡亂吠。
“小兄弟,這客棧可不是你家開的吧,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們走?”說話的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一臉絡腮胡,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一個侍從走到溫弘深耳邊低語了幾句,溫弘深立刻不敢做聲了,轉而將怒氣撒在桑璃身上。
“葉桑璃,你竟敢耍我,看來當初黑焱蛇的滋味你還想再嘗嘗。”溫弘深嘴角劃過一絲譏笑,當初那個畫麵現在想起來都格外有趣。
桑璃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抬起頭,一雙陰狠冰冷的眸子深深凝視著溫弘深,忽然她又展顏一笑,笑容似寒冽冷風中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