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徐於淵搖搖頭,手扶著欄杆,看向將士們。
希望他們都能夠平安歸來。
忽然,她眼中捕捉到一個身影。
男人身披鎧甲,身材瘦削,有些佝僂。趁著他人歇息的時刻,他站在一間帳房附近,身形一閃,往裡麵鑽了進去。
這是乾什麼?
徐於淵心中滿是疑惑,直覺告訴她,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於是,她為了探究那人的目的,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學著將士們席地而坐,開始等那人出來。
不到一刻鐘,男人從裡掀開帳房的一角,走了出來。
徐於淵明銳地察覺到,男人的左手不自然地縮在甲衣中,腰側有一個小凸起,不仔細看的話,怕是很難察覺。
男人走離帳房遠些後,若無其事地拂了拂身上的鎧甲,走向一堆將士旁,扯起笑容,與他們聊了起來。
徐於淵皺著眉看完全程,在那堆人中看到了紮青,眼神一亮,他們認識。
那事情就好辦了。
她不敢貿然地進入營地中,一是不知那男人究竟在帳房中做了些什麼,二則是,若是這麼毫無準備地進去,哪怕是真有什麼,恐怕也會打草驚蛇,什麼也查不出來。
她心中盤算著,多看了男人幾眼,想讓他在腦中的印象更深刻些。
“你在這裡做什麼?”徐於淵身後傳來一個男聲,有些熟悉。
她好奇地轉過身子,剛看到來人的臉,忍不住後退一步。
“你,你怎麼在這裡?”
覺如紮西雙手抱胸,不緊不慢地盯著她。見徐於淵被他嚇得後退,嘴角忍不住往左上勾起。
“我出現在這裡不是很正常的嗎?我是這個部落的二皇子,營地我想來就來。”
徐於淵迅速調整好狀態,一臉防備地與他保持著距離。
“倒是你,一個漢人,出現在這是想做什麼?”覺如紮西頓了頓,“該不會是想偷偷打探什麼吧?”
徐於淵並不理會他的質疑,反問他道:“你說我是探子,那就拿出證據來,不然就是汙蔑。”
本想看到徐於淵在他的質疑下潰不成軍,沒成想她根本不急於證明自己,反而是讓他拿出證據。
覺如紮西愣住了,一股氣憋在胸腔處,找不到宣泄口,臉色像吞了蒼蠅般難看。
“你!”覺如紮西伸手指著徐於淵,“很好!”
“少拿你的手指著我。”徐於淵伸手將他的手擋開,冷聲道。
“把她給我拿下!”
覺如紮西的手被打偏在一旁,他心中氣不打一處來,跺了跺腳,命身後的兩個侍從將徐於淵押起來。
“殿下。”
侍從聽話地執行著他的命令,心中隱約不安。
徐於淵他們是知道的,為部落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就連如今他們吃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