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徐於淵心中掀起驚濤巨浪,原來他們安的是這個心!
想起剛到這個世界的追殺,徐於淵一陣後怕。看來這群人是奔著她來的,可他們下一步是什麼呢?
“我明日便回德格那邊,你在這裡藏好了,可彆被人抓到,組織培養你不容易。”
“放心吧,我都在這個部落這麼久了,不會有人懷疑我的。”
德格部落……又是德格部落。可這個組織是?
徐於淵想不通,想要的消息已經得到了,此地不宜久留。
她用餘光觀察著離開的路,蹙著眉離開。
距覺如降初失蹤已過五日,餘部部落中的氣氛凝重,派去探查情況的侍從沒一個能帶來好消息。
餘部讚普苦著臉,坐在帳房中,一言不發地喝著酒。
覺如平措坐在下方,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氣不打一出來。
自出事之後,餘部讚普便消極應戰,像是沒了主心骨一般,漫無目的地指揮。
日子一日一日的過著,兩軍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僵局。德格軍隊沒有再發起進攻,覺如平措聽聞那個四皇子普布,成了軍隊的軍師。
那人最是陰險狡詐,是個綿裡藏針的笑麵虎。在戰場上遇到他的話,這場戰役怕是難打了。
如今覺如降初杳無音訊,生死未卜。而這個比他們要大上一輪的讚普,卻這般膽小。
心中愈發堵得慌,覺如平措不便多言,尋了借口,一個人來到帳房外透氣。
次仁已經在帳房外等了他許久,見覺如平措終於出來來了,忙快步走上前,將剛收到的信件拿給他。
“殿下,這是部落遞來的信,我們怕是被人設計了。”
覺如平措手中捏著的信,正是徐於淵拜托洛桑寫的。
那日之後,部落中的藏民愈發躁動不安,不少人已經將自己的行囊打包好,做好了隨時逃亡的準備。
徐於淵求見覺如讚普無門,隻好拜托了洛桑修書一封,加急送到次仁手中。
自己則是思索了一夜,決定獨自一人前往德格部落,尋找線索。
覺如平措皺著眉,將信上的內容看完。
“這招調虎離山,他們用得是真妙啊。”
心中的計策還未成型,身旁的動靜打斷了他的思緒。
“咚。”一聲悶哼,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響,次仁不知被誰從後麵打昏,暈倒在地上。
覺如平措驚異回頭,就在這是,肩上被一把磨得鋒利的彎刀架著,刀尖散發著森森寒意,使他不得不停下動作,僵在原地。
隻見那人轉動刀柄,將刀刃抵在他的頸間,絲絲麻麻的痛意觸動著他的神經。
覺如平措用餘光掃視著身後的人,想知道來者是何人,竟敢在餘部部落中行凶。
可那人的身形極為熟悉,竟是餘部讚普!
餘部讚普神色閃躲,雙唇微抖。覺如平措的眼神看得他心發顫,他像是為自己鼓氣般,緊握著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