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秦家說這是給小姐的一點補償。”
晏莓把盒子合上,“退回去,打發叫花子呢。”
安娜讓女傭去退東西,自己留下來問晏莓,“小姐有什麼想法我可以幫小姐向秦家人傳達。”
這就是讓自己開條件,安娜幫自己談的意思。
晏莓對安娜很滿意,聰明,能乾,時刻為老板考慮,不愧是晏莓親媽留下的人。
晏莓勾唇,道:“堂堂秦家,不會一張黑卡都拿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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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黑卡?”秦智宸暴怒!
“我都被她打了一頓,她還敢這麼獅子大開口!”秦智宸氣得摔了麵前的杯子,罵道:“這個女人簡直貪得無厭!”
何特助為難地看著秦智宸,“那我去回絕?”
秦智宸發了一通脾氣,喘著粗氣,半晌突然嗤笑一聲,“給她。”
“卡我給她了,我倒是看看她有沒有那個膽子給我刷爆。”
何特助:“可是她連您都打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何特助被秦智宸瞪了一眼,這話沒敢繼續說下去。
秦智宸怒罵,“蠢貨,你不會給楊擎昌那邊打個招呼!楊擎昌這兩年,妄圖討好拉攏秦氏侵吞晏氏,你去支會楊擎昌一聲,她不敢讓晏莓刷。”
“賠償秦家給了,能花多少是她自己的事情。就怕楊擎昌眼皮子底下,她不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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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這麼痛快就給了?”晏莓翻看著手裡的黑卡,“不會是假的吧?”
安娜早就檢查過,“是真的。”
晏莓笑了下,“小秦總大氣呀。”
“給我定最近一班飛往巴黎的機票。”
安娜愣了下,片刻馬上反應過來,“好的。”
安娜離開後,係統光球滴溜溜地轉到晏莓麵前,
【宿主去巴黎乾什麼?】
晏莓想到接下來的安排,心情不錯:“我之後半個月都沒有劇情,我準備去巴黎度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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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智宸聽說晏莓飛去巴黎之後,心中一涼,“楊擎昌怎麼把那個瘋子放出去了?”
沒有了楊擎昌掣肘,那她豈不是會為所欲為?
秦智宸帶著一點希冀問何特助,“她應該是沒有那個膽子給我刷爆吧...”
何特助想說她都敢當眾拿鞋底把你抽成豬頭了,還有什麼不敢的。但是何特助沒說,主要是怕秦智宸受不住,隻沉默不出聲。
秦智宸吞咽了下唾沫,聲音有些顫,“去...你再去給楊擎昌打電話,讓他,讓他掂量著。”
何特助心說難不成楊擎昌還能跑巴黎去管著不讓晏莓花錢嗎?
當然不可能。
楊擎昌的電話晏莓就沒接,問就是時差的錯。
晏莓來巴黎是來度假的,任何乾擾度假愉快心情的因素都要被消滅掉。
晏莓下飛機後,坐上前往酒店的車,一路上心情就相當不錯,購物總是令人心情愉悅,而若是花得不是自己的錢,愉悅度翻三倍。
晏莓坐在商務車上,手上轉著那張黑卡,“先買點什麼好呢?”
係統光球很低地飛在晏莓身邊,看著晏莓那副‘度假好爽、花彆人的錢好爽、鹹魚好爽、’的樣子喪氣地在光球上打出一排省略號。
當初看資料以為拉來的宿主是個勞模,可這分明是個隻想退休的鹹魚。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區彆,係統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晏莓沒管係統的,她看著車窗外後退的一家家店鋪,眼睛一亮,指了指外麵的一個廣告牌,“就從它先開始吧!”
作者有話要說:要關係圖嗎?
晏莓親媽已過世。
晏莓渣爹:楊擎昌,入贅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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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莓
渣爹和情婦某生大兒子:楊文彥
渣爹和繼室鄭月杉生二兒子:楊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