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六分把握。先將人帶回宗門吧。”白平芒看著趙雲簫,卻意有所指。
淩寧點頭,幾條縛仙索將該捆的幾個人全捆上,隨即又用劍割破另一根沒受傷的手指,滴在被評價壕無人性的縮地符上。
不過因為宗門大陣的緣故,並不能直接到達宗門內,而是需要從大門進。
從宗門外望去,整個琢玉宗像是一座座空島串聯而成。
島間嫋嫋煙雲籠蓋著泛著奢侈光芒的瓊樓玉宇,這是修仙界才能擁有的神秘。
廊橋宛若銀帶,橫綴在空島間,與傾瀉而下的碧水瀑布相呼應,如夢似幻,很是美好。
看著忽然出現的一幫人,宗門陣法前當值的小弟子滿頭問號。
走的時候隻有她和阮銜月兩人,怎麼回來的時候烏泱泱一群人啊。
一群人在小弟子的注目禮下浩浩蕩蕩開進琢玉宗,一路上引起不少圍觀。
阮銜月是唯一一個不適應的,落地時依舊頭暈眼花,隻能被謝無淵攙著前行。
誰知還沒走到白平芒的醉琊峰,阮銜月就被趕走了。
“阮姑娘,沈鈺找你,快去吧。”白平芒語氣輕快,還朝她揮了揮手。
見是宗主命令,阮銜月也不好推辭,硬著頭皮回到了刑戒殿,和門口兩尊泛著紫金色土豪光芒的神獸石像無言對視片刻。
嗨,又見麵了。
下次彆再見了唄。
不過幾個時辰,再次走進刑戒殿的阮銜月和諸位長老已經攻守易轉。
現在要坐在堂上的人變成了阮銜月,而幾個長老則要跪著被審問了。
她剛剛走進來,就聽見執法長老負隅頑抗:“我從未聽過曲朔此人,宗主可是要屈打成招!”
雖然不明白前情,但此情此景怎麼可能不爽!
阮銜月在靈境裡搖頭晃腦:“三位啊三位,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沈鈺無視了她的小嘚瑟,指指左手邊空閒的位置,“銜月來的正巧,便坐下學著記錄此次審訊吧。”
阮銜月笑容掛在嘴角,嘚瑟勁還沒過,聞言大驚失色。
她?她不會寫毛筆字啊!
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內心天人交戰一番,阮銜月最終服軟。
沒辦法,她不敢不上。
默默把椅子挪的離旁人遠了些,阮銜月享受著開闊的視野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
“為什麼讓我一個無天賦無背景無修為的三無菜鳥上啊,雖然位置有空缺但這種職位的接班人不都是內定的嗎?”
沈鈺皺了皺眉。
琢玉宗這千年都隻以強者為尊,實力就是王道,他可從未聽說過什麼內定。
看來宗門內部問題不少啊,需要好好查查。
“趙長老,事關整個修仙界,莫要再抵抗了。”沈鈺安頓好阮銜月,繼續回歸正題,顯然是並不相信執法長老剛剛的狡辯。
“自從布防圖失蹤後,曲朔也無緣無故不見蹤跡,方才鷺樺已經去他的臥房探查過了,果然從貼身之物上探出了魔息。”
阮銜月勉強將這一長段話記錄下來,心中一動,又開起小差。
“誒,內定的就是這個曲朔,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