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把埋首於她的脖子處,不停地在她的脖子上種下草莓,嘴裡悶悶地嘀咕著:“天天都是喝肉湯,見不到一塊肉,詠春,咱們的婚期都定好,距離婚禮也不遠了,能不能讓我吃塊肉?”
陸詠春還是推著他,“都等那麼長時間了,也不在乎多等這一個多月。”
寧致遠種草莓的動作停止。
下一刻,他離開了陸詠春的身子,赤足下床,匆匆地就朝浴室奔去。
見他腳步匆匆,陸詠春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坐起來關心地問著:“致遠,怎麼了?”
寧致遠丟回一句話:“火大,洗冷水澡。”
這種天氣洗冷水澡?
陸詠春本能地叫著:“會著涼的。”
寧致遠沒有再回話,人已經進了浴室。
陸詠春跳下床,跟著赤足跑進浴室裡,見他真的要洗冷水澡,她於心不忍,上前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身子,寧致遠低叫著:“詠春,我會控製不住的,你,你出去吧,我身體好,洗冷水澡沒事的。”
“你以為你鐵打的嗎?”
陸詠春嘀咕著。
她轉到了寧致遠的麵前,迎著寧致遠深深而充滿了渴望的鳳眸,慢慢地,她仰起了下巴,閉上了雙眸。
寧致遠怔愣片刻,歎著氣把她壓入自己的懷裡,憐惜地說道:“詠春,我送你回家吧。”
陸詠春睜眼,“致遠?”
她願意了,他反而退縮了?
寧致遠淺笑,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你雖然性格豪朗,其實你骨子裡頭有著最傳統的觀念,在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時,你都不願意提前與我過夫妻生活。是我急躁了,詠春,我保證等到新婚之夜再碰你。”
陸詠春也笑了起來,是感動的笑,不愧做了十幾年的哥們呀,他對她了解得真透徹。
他們的婚期已定,距離婚禮也就一個多月了,可以等,也可以不等。
陸詠春也承認,她的骨子裡有著最傳統的觀念,希望把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給自己的丈夫。
她和葉晴以及章曉都是不一樣的,章曉與慕宸是先領證,成了合法夫妻,又同住一屋,婚禮也就不急於一時,更何況今年已經沒有適合他們的大好日子了,兩家長輩隻能在明年挑選好日子。
“致遠。”
陸詠春用力地摟住了寧致遠的熊腰,“我愛你!”
寧致遠笑了笑,“我更愛你!”
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寧致遠輕推開陸詠春,把她拉出了浴室,找來了梳子,幫她把淩亂的頭發重新梳理整齊,又幫她把不整的衣衫整理好,發現她赤著雙足,他立即黑著臉,陰陰地指責著:“誰叫你赤著雙足的?”
“我,我……你生什麼氣,到底是誰把我的鞋子脫掉的?”
是寧致遠脫掉的。
兩個人剛才雙雙倒在大床上時,他用腳把她的鞋子踢掉了,連襪子都被擠離她的腳。
彎腰,寧致遠就把未婚妻抱了起來,抱回到床前,把未婚妻往床上一扔,看似很大力其實力道把握得恰到好處,並不會傷著陸詠春。然後他蹲下身去,撿起陸詠春的襪子幫她穿上,又幫她穿回了鞋子,才把她拉站起來。
寧致遠撿回自己的手機,溫和地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陸詠春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他為她而改變的一些態度,隻為她而做的一些事情,讓她如飲蜂蜜水。
嫁給他,她絕對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