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詠春錯愕,他不是醉了嗎?
掙紮著坐正身子,陸詠春再看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鳳眸微眯,眯視著她,還夾著危險氣息,那眼神就告訴了她,他根本就沒有醉。
“致遠,你沒有醉?”
寧致遠跟著坐起來,哼著:“你很想我喝醉嗎?”
陸詠春點頭又搖頭。
“你還想和誰結婚?”
陸詠春無辜地答著:“我不是和你結婚嗎?我剛才是隨口說說的,我才不想再結第二次婚呢,很累人的。”
“要是不累人,你就打算結兩次婚了?”
“寧致遠,你彆雞蛋裡挑石頭。”
寧致遠用力地把她扯入懷,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隨即拉開她的雙手,置壓在她的頭頂兩側,鳳眸深沉又灼灼地盯著她看,低沉地說道:“從今天開始你陸詠春便是我寧致遠的妻子,不管你要結多少次婚,新郎必須是我,否則我就砸了你的婚禮。”
就因為她一句隨口說說的話,這貨在吃醋!
陸詠春失笑,“好吧,看在你那麼霸道的份上,我就從了你。”
末了,她還嘀咕一句:“這樣也吃醋,都要追上慕宸的腳步了。”
慕宸就是個醋缸。
寧致遠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輕輕地戳吻著,低柔地說道:“詠春,我們結婚了。”
“是呀,結婚了。”
“結婚也就要洞房。”
“……”
陸詠春接不上口。
下一刻,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移,並且迅速地扒著她的衣服。
“致遠……”陸詠春偏著頭擺脫寧致遠的唇舌糾纏,喘著氣叫著:“你彆猴急呀,咱們……好好地說會兒情話,情話……”
寧致遠一邊把唇舌遊移到她的脖子,一邊說道:“我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你說我能不急嗎?”
陸詠春:……
急切的寧致遠用著他的熱情席卷了陸詠春。
新房裡隻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似是風平浪靜。
陸詠春雙腿都在打顫,是誰說男女之事如坐雲端的?她咋感到的都是酸痛?此刻讓她站起來的話,她絕對站不穩。
“詠春,你還好嗎?”
吃飽喝足的寧致遠心疼地攬著嬌妻,柔聲問著。
陸詠春張嘴便咬他。
寧致遠吃痛,卻不吭一聲。
他弄痛她了。
她現在要咬他,他讓她咬。
狠咬了他一口後,陸詠春才軟軟地要求著:“我要洗澡。”
“好,我先去放水,咱們洗鴛鴦浴。”
陸詠春無力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