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床!”
慕大少堅持著要睡床,床上舒服,沙發太小,不舒服。
甩開許盈盈,慕逸走到床前,往床上一躺,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兩眼一閉,夢周公去。
被暴力狂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他真累。
許盈盈瞪著他足足有五分鐘,最後咬牙切齒地擠出話來:“剛才怎麼沒把你燙掉一層皮,那樣你就可以去睡醫院的床!”
慕逸一個翻身,一副不想理睬她的樣子,卻還是咕噥一句:“上麵不是還有床嗎?”
許盈盈語塞,望著被自己當成雜物堆放地的上床,她是選擇收拾上床,還是選擇睡沙發?收拾上床,她就要與他同居一室了,莫名地,她的臉又燒紅起來。
幸好慕逸看不到,又醉得糊裡糊塗的,否則還不知道會怎樣諷刺她呢。
慕逸睡著了,許盈盈隻得放棄把他趕下床的念頭。
不與一個醉鬼一般見識,她許醫生是個大度之人。
回身,看著有點兒亂的屋子,發現連門都還沒有關上,她連忙去關門,卻在屋門口看到保安,嚇了她一大跳,保安見到她,趕緊說道:“許醫生,你的車呀,你的車還停在門口呢,我,我又不會開車。”
他要是會開車,早就把許盈盈的車子開進來了,也不用他去叫醒一起值班,卻偷偷地睡覺的同事,讓同事先看著,他自己上樓來找許盈盈。
經保安提醒,許盈盈才記起自己的車還扔在小區門口呢。
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我忘了,我現在就去把車子開進來。”
保安的視線往她身上望去,又看看濕漉漉的地板,狐疑地問著:“許醫生,你屋門口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我拖地,拖把濕了點兒。”
說著,許盈盈把門關上,不讓保安再探視她屋裡的情況。
保安看看滿地的酒瓶子,還想說什麼,瞧見許盈盈不願意讓他再窺探下去,倒也識趣地不再問。
心裡卻忍不住猜測著:慕大少爺應該被許醫生收留了吧?兩個人當真是有戲呀,許醫生與慕大少爺倒是般配。
下樓把車子開到停車場上停放好,再回到屋裡時,已經是淩晨三點。
許盈盈累得隨便洗了個澡,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隔天中午,她才悠悠地醒轉。睜開眼睛看著亮堂堂的屋子,她反應過來,整個人自沙發上坐起來,一邊用手胡亂地梳理了一下自己亂亂的頭發,一邊就往浴室裡衝去。
她要遲到了。
事實上,今天是周六,她周六休息,周日才需要坐診的。
不過她忙了。
匆匆地洗刷完畢,她往自己的房間跑去,打算換衣服呀,推開門的時候,卻看到慕逸坐在床上發呆,又似是在極力回憶某件事似的。
見她推門進來,頭發蓬亂,衣衫似是也不整齊,他再扯開自己的睡袍看看上身,有幾處地方有著瘀青,像極了男歡女愛後留下來的痕跡。
還有,他睡在她的床上。
他們是不是做了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
他剛才就是在極力地回憶,可他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來。
慕逸的表情,他的動作,讓許盈盈頭皮發麻,昨夜的記憶倒流回到腦海裡,她的臉煞地羞紅起來。
沒想到她的臉紅落在慕逸的眼裡,讓慕逸誤以為兩個人真的是酒後亂性,發生了一夜情,歡愛得還相當的激烈,瞧,他身上都殘留著她留下來的印記呢。